“对。”喻兰川走到门口想起来,摸出封实体红包,“生日礼物,喜欢什自己买去吧,你生日就不回来。”
刘仲齐将满十八岁,就快成年,被物欲横流大人世界污染,已经不纯洁,比起大哥陪伴,新电脑新手机游戏氪金才是他新欢,欢天喜地地捏下红包厚度,他毫不留恋地说:“哥再见……你还回来吗?”
“回。”喻兰川背对着他穿好鞋,“过两年,有功夫去你们学校看你。”
刘仲齐:“哥,觉得你超酷!”
“别羡慕,没结果,”喻兰川说,“你们家就没这个基因。”
“哥,万练不好,会走火入魔吗?”刘仲齐边紧张地问,边给喻怀德老先生留下来剑谱包书皮。
喻兰川神色复杂地看着那本享受课本待遇《寒江七诀》,回答:“那倒不会。”
刘仲齐:“可是听于大哥说,他们去年抓那个杨平就是个走火入魔,可吓人,还没判完他就七窍流血死。”
喻兰川眼镜略微往下滑点,从镜框上看刘仲齐眼,不知道该怎和少年解释这个问题——杨平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从小勤学苦练,长大还力争上游,自学邪功,可以说在练武方面真正做到“终身学习”与“不断跳出自己舒适圈”——剩下大多数人天资与努力程度之低,是没有走火入魔基础。
“不用担心,”他随口糊弄刘仲齐,“正邪有别,名门正派功夫安全系数高。”
说完,他就叫辆出租,打车走,避免跟他妈碰面,省得老太太逮住他,又用那种看失足少年样痛心疾首眼神看他,说他“真是喻家人”。
他本来就是喻家人
刘仲齐兴致勃勃地问:“哥,那什时候能成代高手?”
喻兰川诚恳地告诉他:“你要是带着这功利想法练,般都练不好。心态要放平和,记住以身体健康为第追求,没事就当是广播体操,每次有点体会,都是意外收获,这样更容易体会到寒江暮雪、天人合境界。”
刘仲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他哥又在糊弄他。
“不懂?等你毕业以后天天爆肝加班,目睹身边战友们个个倒在秃顶和三高手里时候,你就明白。”过来人喻兰川拍拍他肩膀,“你这专业是大概率事件——跟爸妈说声,还有事,先走,今天不在家吃饭。”
刘仲齐刚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成绩还不错,学校是第志愿,软件工程专业。他父母特意从国外赶回来陪他过暑假,喻兰川上交熊孩子,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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