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平道:“那就是太岁。”
魏诚响愣愣,想起自己刚开始叫他太岁时,这人像被人踩尾巴似叽燎乱叫:“前辈,你怎不生气?”
奚平淡淡地说道:“称谓而已。”
假太岁死于劫钟之下,如今他做真太岁,要砸劫钟。
“太岁……”
半仙灵感附在耳朵上,能听见百米外低语,魏诚响心道:“他不喜欢别人这叫他,要生气。”
就在这时,有人叩响她灵台,她听见前辈在她耳边说道:“忙什呢?”
“量陶县地。”魏诚响眉目不惊地回道,“想算算需要多少灵石,才能把这些地养回来。还想看看多少人受灾……前辈,大宛灵脉恢复吗?”
“唔。”奚平应声,过江,他就“自由”多,不管周围什环境,跟人说话时候他都不用担心突然变哑巴,而经过野狐乡大集,陶县转生木里几乎都存过他神识,奚平虽然不能像破法里那样操纵灵气,但起码在陶县范围内,他神识是可以随着人们呼唤太岁四处游走。
“别量,量你也没那多钱,准备跟走吧,们去东衡三岳弄钱。”
“可他们今年怎过?”
“今年是银月轮夺天时,三岳会拨款赈灾——正好接赵家人也让他们发笔横财,拿出点皮毛来就够熬冬粥,别急,会照看。”
拿走什留下什,以后他发现谁窃天时,就把谁留下当肥料。
魏诚响不太清楚这位大宛前辈为何要照看楚国人:“前辈,他们叫你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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