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次阵痛来时候,晏琛仰起脖子,咬破嘴唇,嘶吼与叫喊死死堵在嗓子里,逼出压抑低吟。穴口在漫长苦痛中逐渐撑到极致,忽然间腰身轻,汹涌血水喷溅而出,个蜷着身子小婴儿落入他两腿之间。
感异样柔软。
竟然……也没有骨头。
都碎。
下身是只扯松皮袋子,兜着笋儿小小身躯,只要再耗点点力气就能娩出。
晏琛看到希望,破败身躯忽然充满力气。
他用手肘支起上半身,长长地吸入口气,当微弱阵痛来临,便咬紧牙关,五指抠入泥土,拼命地屏息用力。他身体在颤抖,红惨惨肚子因为用力而鼓得更胀,热腻鲜血从割痕里滩滩溢出,沿着腰侧淌落。
双腿间血流如注,晏琛能看见,可他并不在乎。这具回天乏术破烂身体,他早已丢弃不要,他在乎只有笋儿,个健健康康、能哭能笑笋儿。
圆润小脑袋顶出小半个,黑糊糊,前额触到冰冷泥水,猛地往回缩,不愿再出来。
“好孩子,别怕,别怕……”
晏琛急促地喘着气,掌心轻柔地安抚腹部鼓励它:“外头点儿也不冷,有爹爹在呢,爹爹会抱着你,不让你受寒……笋儿乖,别怕,出来吧……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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