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作为旁观者,在客厅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他怀里专心舔毛六百六受到波及,连肚皮脂肪都在层层抖动-
郑飞鸾无功而返,颇为怅然地回到红莓西点屋。
客人点单,他手上做着咖啡,却心不在焉,会儿想念着何岸俊俏面容,觉得那气恼记仇模样特别可爱,会儿又回忆着昨天有幸踏入那间卧室,觉得父女俩住地方很是温馨,令人心神向往。
他记得……
床铺是米白色,上面堆满五彩斑斓玩偶,有布老虎、胖鸡崽、大头河马、犄角梅花鹿……除玩具,还整整齐齐摆着床羊毛毯子和叠孩童衣物,都是色彩
第二天中午去办续住时候,郑飞鸾已经做好下跪准备——他死活都没想明白自己昨天是吃什熊心豹子胆,居然敢逗何岸玩。要是何岸余怨未消,不准他再住下去,那他长达半年努力就真要葬送在这不知轻重玩笑上。
好在何岸不计前嫌,咬着唇,寒着脸,仍是给他天。
郑飞鸾却产生强烈危机意识,唯恐何岸哪天心情不好,搬出旧账来翻翻,以致安稳日子不能长远,便破天荒地提出想把下半年入住手续次性办。
何岸眨眨睫毛,眼看穿他想法:“你自己说,每次只要天就够,怕给多会影响你自律。”
“呃……”
巾叠在掌心,徒手罩住那甲虫,包裹起来,拿去客栈外放生。经过何岸身边时,何岸记哆嗦,盯着郑飞鸾那只手连退五步,生怕那甲虫突破重围飞出来。
郑飞鸾见状,莫名就起逗逗何岸坏心思。
他放生完虫子回来,故意左手虚虚握拳,掩在身后,假装掌心藏什样子,然后走到何岸跟前,趁着他放松警惕功夫突然将手伸到眼皮底下,作势就要打开。
“啊啊啊!”
啪!
郑飞鸾头栽进自己挖坑里,简直痛苦万分:“觉得,……已经很自律。”
“是?”何岸嗓音冷冷,“包括拿虫子吓?”
郑飞鸾低头:“错。”
“喏。”
何岸伸出手,交还郑飞鸾证件,下巴微微昂扬,不容商榷样子。
惊恐至极Omega大声尖叫,抬手就扇他巴掌。
郑飞鸾捂住脸,被打得有点犯蒙:“……是开玩笑。”
说着慢慢松开手掌,里头果真空无物。何岸惊魂未定,呼吸急促地瞪他会儿,脸上乍红乍白,冷不丁反手又给巴掌,打得尤为清脆。
郑飞鸾脸高高肿上午。
那天直到夜里,何岸看他眼神都是带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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