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关系,太太在吗?”小野木递上名片,“这是名片。大早登门造访,真对不起。请你转告,们务必要见见她。”
女佣人接过名片,鞠个躬,退回去。
“难道去旅行啦?”事务官们小声议论着。
“那边,”其中个说道,“伙伴们大概早就到。说不定会在那里抓住他。”
他们指是结城这号人物,在另外处,有结城外室。按计划是同时搜查这两处住所。小野木负责结城自己家这边。
行人来到大门前。
“好漂亮住宅呀。”个事务官离开门前后退几步,仿佛在观察住宅布局样朝房屋侧面转去。他实际上是在弄清出口和入口。由他们所站地方望过去,低洼处工商业区房顶层层叠叠,简直望不到边。
远处,晨雾弥漫,旭日光芒已经照射在工商业区上。屋顶下面,灯光依然亮着,但已不是那通明耀眼。
个人按动大门蜂鸣器。
接下来便是长时间等待。五个人伫立在那里,估量着屋中人起来时间。屋内传来阵小碎步足音。
马路奔驰。
车内,事务官们正在闲聊天,内容与现在公事毫不沾边。个人在谈酒,个人在讲麻将。小野木含笑听着。然而,在这种东拉西扯闲谈之中,仍能感到每个人内心紧张。
命令书上指明要去住宅在乘车需三十分钟左右处高地方向。尽管已经来到这带,却依旧不见车行人往。
远处有片杂木林,浓雾缭绕。天开始发白。
汽车驶入条差不多净是石壁和长长围墙街道。随着那家门牌号码临近,车子减低速度,司机不停地把头扭向两边用眼睛搜索着。
有人连续咳嗽几声,在这
大门开。出来个身穿红色毛衣、佣人模样年轻女人。她似乎刚刚起床,头发还没有梳理。因为站着群西装革履男人,她脸上现出吃惊神色。
“您主人在家吗?”小野木问。
女佣人大约凭直觉知道事情非同小可,闪着畏怯目光:“不,老爷不在。”
小野木身后几个男人彼此看看:“是吗?出去旅行吗?”
“嗯……”女佣人不好回答。
“就是这儿。”看到处门牌上写有“结城”二字,司机说。
行人下汽车,四周没有个人影。这家住宅需要登着石阶上去。斜坡上长着已经修剪过矮草,露出石墙上半部分。
小野木首先登上石阶。
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身裹黑色大衣五个人吐着白气快步登上石阶。这情景出现在大清早确实显得异乎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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