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没有信封。再再摸——却被他用力抓住手腕。
她惊,顿时把眼睛闭死,装作睡着样子。身上紧,被他像是要揉进身体里那样抱住,纵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他身体那种烫人热度。覃川再也不敢装睡,急道:“……”
话未说完,他已经重重吻下来,甚至有些粗,bao,近乎蹂躏地吮吻她唇。跟不上他节奏,她感到唇上痛楚,像是被火在燎,不由奋力挣扎,拉扯他头发,将两人密合唇拉开些些距离。
“信封!”她颤抖地说两个字,他却什也没说,趁着她张口,路攻城略地,侵袭口中瑟瑟发抖舌。
覃川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可怕力道与炽热中。不再是轻佻挑逗暧昧,纠缠包裹在处唇舌满载着凶猛欲望,他要吃下她,巨细靡遗,每寸都将要属于他,容不得她拒绝。
他掌心如烙铁,忽然从衣衫下摆探入,罩在她赤裸后背肌肤上,渐渐下移,勾住腰身最美那个弧度。覃川只觉意乱情迷,种巨大空虚攫住她,想要紧紧地贴上去,抱紧他,像是怕失去什重要东西似那样抱紧。
胶着缠绵唇稍稍分开丝,傅九云粗重炽热呼吸喷在她面上,声音喑哑得几乎分辨不出:“你要做坏事?那大家起来做坏事好不好?”
大家起来做坏事吧——可她本来只是想偷看下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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