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果然没再问,扶着酒案要站起来,两条腿却和棉花做成似,受不住力瞬间便软下去。傅九云拦腰将她抱起,路穿廊过院,最后她被放在张柔软床上,被褥带着松林竹叶般清香,轻轻盖在她身上。
覃川几乎是沾床就睡着,睡不知多久,突然惊醒过来,只觉屋里漆黑不见五指,身旁躺个男子,胳膊横过来扶着她肩膀。
他身上有熟悉香气和酒气,是傅九云。覃川微微动下,见他没什反应,鼻息绵长,显然是睡着。她咳两声,低低叫他:“傅九云,傅九云?”
他嗯两声,睡意十足地,翻个身把她搂住,当被子似蹭两下继续做梦。
覃川瞪圆眼睛,心头咚咚乱跳,悄悄抬手探入他衣服里,不着痕迹地摸索那个他藏起来信封。摸啊摸,摸到片光滑紧致肌肤,赶紧撒手继续摸别地方。再摸,摸到衣服里暗袋,摸上去感
覃川答得恭敬:“是,先生葬在西方琼国挽澜山下。后事全由打理。”
眉山君并无悲戚之色,又取两壶酒,人壶,与她碰下:“这壶敬你,多谢帝姬料理师兄后事。”
虽说覃川是个无底酒桶,却也架不住他上来就壶壶地敬酒,而且壶中酒并非普通烈酒,入口便知是起码三种以上酒兑在处混合烈酒,极易醉人。她睡天,粒米也没吃,空着肚子灌几十壶酒,渐渐地头便晕。
所幸眉山君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到第三十五壶时候,手腕抖得厉害,酒液倒是大半洒在外面。他长叹声:“好个酒中女豪杰,今日喝整整天,眼下是不行。明日再战你二人。”
他从袖中抛出把白纸,落地瞬间化作十几个红裙白衫童男童女,与门口接待他二人并无二样,吩咐:“把这些没用酒鬼统统丢出去,锁上大门,明后日律不见客。”
这手白纸通灵术却比大燕皇族用得漂亮多,覃川到如今也只能召唤灵兽,唤不来人形灵鬼。眉山君摇摇晃晃起身,扔个厚厚信封在傅九云怀中:“这次算输,国师来历先给你半,明天赢再给你另半。”
说罢身形晃便消失,只留阵浓烈酒气。
覃川原本醉得脑子里嗡嗡乱响,听到“国师”二字却和个霹雳炸在头顶似,立即醒,转头疑惑地看着傅九云。他什也没解释,只将信封塞进怀内,对她眨眨眼:“干得好,明天再接再厉。”
她静默半晌,突然说:“国师?天原国国师?”
他淡淡笑:“乖,别问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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