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黑暗，他见不到她快烧起来
脸，像是英勇就义
般死死闭上眼，把牙咬：“
愿意献身！”
傅九云却打
个呵欠，懒懒道：“困死，改天再说。”
“改天……改天就没！”她胆子突然大，“让献身吧！”
他在她脑袋上拍下，翻个身继续睡，特别鄙夷地说：“省省吧，今天大人没心情，你想献，大人还不想要。睡觉！不许再说话！”
“改天真没哦？”她小声嘀咕。
…您……您睡……睡着？”
傅九云懒洋洋地嗯声：“大人今天太累，没办法满足你，改天吧。”
她满脸涨得通红，浑身上下像着火似，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是想说……您……您能不能放开？这样…………睡不着……”
他转过来，目光灼灼看着她：“睡不着？小川儿意思是，今天要给大人献身？”说罢叹口气，伸个懒腰，扭扭脖子动动胳膊，开始解衣服，“那就来吧，舍命陪川儿。”
覃川死死捂住自己领口，使劲扭着躲：“不不！就这样挺好！睡吧睡吧！”
他回应就是使劲捏捏她手，疼得她龇牙咧嘴，之后再也没人说话。
他摸摸她脑袋，把手覆盖在她发烫脸颊上，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睡吧，在这边呢。”
覃川颗脆弱小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想问他为什
要吻她，为什讨厌时候讨厌极，温柔时候却让人想落泪……为什为什？他身上为什有好多，她不知道答案，或许也是不想知道。
小心握住他手，他立即握住她五指，放在自己胸前。他心脏跳得那平稳有力，就这样靠着他，仿佛这刻她什也不会害怕。
过许久，覃川细声细气、小心翼翼地提议：“大人，……还是献身吧？”
那只手震下，傅九云睁开眼睛，定定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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