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尽职地回答说,“不过为什?”
“因为卡明斯基,”快速答道,“首次会谈时他会在场,不太相信这个假发佬。告诉你,真不看好瑞士这类业务。不知怎,有种不好预感。而如果们真决定去做,则绝不可让卡明斯基知情。他会把整件事搞砸。如果们决定做下去,或许们会换家银行,又或者们仍使用这家。敢保证他们不会忠于卡明斯基。”
“最重要是,这件事不可让任何个美国人知道。丹尼不管你喝得多醉,或吃多少安眠酮,或吸多少可卡因,这件事你绝对不许泄露出去。不许告诉马登,不许告诉你父亲,更不许告诉你太太,记住吗?”
丹尼点点头,“兄弟,定保持缄默。死守到底。”
笑着点点头,然后看着窗外言不发。这等于是对丹尼发出个信号:不想再说话,而丹尼到底是丹尼,他马上就心领神会。剩余车程直看着窗外日内瓦洁净街道——人行道上点垃圾都没有,墙上也笔涂鸦都没有,这真是令人惊奇。很快思绪开始游离,开始思索,到底为什要做这件事。这看起来是错误、危险、鲁莽举动。最早顾问之阿尔·艾布拉姆斯就警告过要远离海外银行业。他说这样做肯定会招致麻烦,会引来太多关注。他说,你永远都不能信任瑞士人,旦美国z.府对他们施压,他们就会把你给出卖。他解释说,所有瑞士银行在美国都有分行,所以他们逃不掉z.府压力。阿尔讲这些句句在理。阿尔是所认识人中最谨慎个。事实上,他在办公时直用10或15年前旧钢笔,所以,即使不得不倒签文件日期,也不用怕联邦调查局用气相色谱仪断定墨水年代。看来犯罪可得谨慎些才行!
早期刚开始创业时,和阿尔通常会在SevilleDiner餐厅见面吃早餐。他总会和喝上杯咖啡,吃上个林茨果酱夹心大蛋糕,同时就联邦证券法演变进行历史分析。他会向解释事情由来,人们过去犯过哪些错误,目前大多数证券法是如何根据过去犯罪行为制定出来。这些都熟记于心。没做任何笔记——他可不允许做书面记录。和阿尔做交易不需要书面凭证,他说话就是合约,而且他从未违约。是,在绝对必要情况下们也签署过书面合约,但所签署合约均经过阿尔认真准备,并使用精挑细选钢笔进行签署。当然,每份文件都坚定地支持“合理推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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