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可能会以百分之六十选票轻松得胜。
“看起来,现在只有发生地震,才能阻止你获胜。”《观察家报》编辑说道。
“还有真相大白。”厄克特放下电话听筒,小声说道。
厄克特直坐在书房里,直到听到奥尼尔车停在屋外面碎石铺就车道上,发出刺耳刹车声。这个爱尔兰人漫不经心地停下车,疲倦地走下来。他走进门厅时候,厄克特不禁注意到,与不到六个月前和他去俱乐部吃午餐那个男人相比,眼前这位客人已经面目全非。原本身上那种随意优雅变成完全邋里邋遢。过去潇洒桀骜头发现在乱成团,衣服皱巴巴,领子没扣好,也全是褶子。这位曾经温文尔雅,打扮入时“宣传员”现在看上去跟街上流浪汉别无二致。过去让女性和客户们无比着迷深邃而闪亮双眼不知去向何方,取而代之是两颗疯狂眼球,只知道紧盯着对方,还经常贼眉鼠眼地四下探寻,仿佛在寻找永远也找不到东西。
厄克特领着奥尼尔来到二楼间客房。两人走上台阶时,他几乎什都没说。每步都充满奥尼尔上气不接下气喋喋不休。这位来客对房间窗外新森林地区美丽景色根本毫无兴趣。他把过夜包往床上随意扔。两人又沿着来路走下台阶,厄克特领着奥尼尔穿过扇老旧磨损橡木门,来到他摆满大部头书房。
“弗朗西斯,这个太棒,太棒!”奥尼尔说,看着系列带皮封套书,还有满屋子主题各异画,有海浪中扬帆全速前进船舰,也有身着绿色格子呢高山部族。桌上还摆着两个古色古香地球仪。深色木质书架上有个壁龛,上面摆着两个醒酒器,旁边围着透明水晶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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