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罗杰时犯傻,答应帮他这个‘小忙’呗。也许查理想到自己要用这个地址来干嘛,心里有愧吧。炒股票,真是。”
两人靠在河岸栏杆上,凝视着阴沉晦暗河面。只水鸟停在她们身边,黄色双眼凶神恶煞地圆睁着,想“威胁”点食物。玛蒂恶狠狠地瞪回去,鸟儿拍拍
关于此事报道。但想他需要帮助,而你可能需要个拥抱。”
玛蒂张开双臂,佩妮下子扑进她怀里,好像自己是这个星球上最孤独女人。她直缩在玛蒂双臂之间,直到眼泪流干。等她恢复过来可以正常行事,就和玛蒂起到附近维多利亚花园去散心,让从泰晤士河上吹来清风抚慰下脆弱神经,安静环境也给她们机会,进行次不被打扰谈话。佩妮已经没有任何戒备心。她只是要求玛蒂保证,她说任何话都不会见诸报端。玛蒂同意以后,她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她告诉玛蒂,自从首相宣布辞职之后,奥尼尔就乱套。当然他本来就有点“感情过激”,但最近是越来越糟糕。“觉得首相辞职,他就濒临崩溃。”
“可是为什呢,佩妮,他们关系没那好吧?”
“他总觉得自己和整个科林格里奇家族都很亲近。他总是给科林格里奇夫人送花和漂亮照片什。逮着机会就帮点小忙。他很热衷于做这些事。”
玛蒂叹口气,感觉到室外凛冽空气,同样冷风也伴随着她祖父海上历险旅程。对于自己现在正在做事情,祖父会怎说呢?她心中有愧,她清楚自己并不仅仅是在做佩妮朋友,倾听她心声,但祖父不也是将所有朋友,甚至是家人毅然决然地抛下,去追寻他认为正确东西吗?如今她和当年他样,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罗杰麻烦挺大,是不是?俩刚才都听见电话里状况,佩妮。他肯定有什巨大困扰,从他内心深处慢慢蚕食着他。”
“……觉得,他可能是对股票事情特别想不开吧。”
“股票?你是说,雷诺克斯股票?”玛蒂追问道,尽量藏起突然警觉起来表情。
“查理·科林格里奇让他去开那个私人地址,接收些私人邮件。罗杰和坐出租车起去帕丁顿,让进去填表办手续。当时就知道他不太自在。猜他也感觉到有什不对劲。等他意识到这个地址是用来干那种勾当,并引起这大麻烦后,他就受不,开始崩溃。”
“为什查理·科林格里奇要让罗杰去办而不是亲自上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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