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张脸和眼睛又开始活泛起来。奥尼尔那时刻准备着大笑又略带紧张地出现,“弗朗西斯,向你保证,没什问题,完全没问题。当然这样做是傻点。但很感激你跟明说。很简单,有时候会有些宣传方面支出,走公司渠道比报到党内更容易些。比如给记者买杯喝啊,或者请党派捐助人吃顿饭什。”奥尼尔语速飞快地解释,明显是事先排练过。“你看看,要是自己出钱,就得跟党内报销。报下来速度有多慢你也知道,至少两个月呢!你知道走这些流程和效率,好像支票上墨水永远也干不似。坦白说,像薪水和这样报销,可负担不起。所以就走公司这条路。立刻就能拿到花出去钱,他们就从自己账户进行开销。这就好像党派为他们提供无息贷款。与此同时又顺利地开展工作。花费量是非常少。”
奥尼尔伸手拿酒杯,厄克特则摸着手指,看着眼前这人将杯中物饮而尽。
“过去十个月花两万两千三百英镑,
次选举做准备。特别是在那些荒唐谣言满天飞,说什党内出现分歧这样鬼话情况下。们需要些积极宣传,这样就需要足够预算啊。”
“说得有道理。主席接受你意见吗?”
“有哪位主席接受过吗?”
“罗杰,这事儿也许能帮上点忙。很想好好帮帮你,非常想。如果你愿意话,可以跟主席去交涉下你预算事。”
“真吗?那你真是好得让吃惊啊,弗朗西斯。”
“但有件事情必须先问问你,罗杰。而且要直截当地说。”
厄克特比罗杰年长,他那双冷若冰霜般眼睛直视着奥尼尔,看到对方双眼中那习惯性闪烁。接着奥尼尔大声地擤擤鼻涕。厄克特知道这是另个习惯,就像他还喜欢敲打右手食指和中指样。就好像奥尼尔心中还有另个性格,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只是通过奥尼尔这些类似于多动症习惯和不时抽搐眼睛来表现自己。
“前几天有个当市长时老熟人来访,罗杰。他是们用那个广告公司个财务管理。他特别苦恼,当然很谨慎,但是看起来心事重重。他说你已经养成习惯,总是向公司要很多钱来支付自己开销。”
双眼抽搐停顿会儿,厄克特心想,奥尼尔全身都没动弹,这可真少见。
“罗杰,向你保证,这不是下套,也不是想戏弄你。这件事绝对只有你知知。但如果要帮你,那就得明确知道这些是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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