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纪黑人妇女正在耙树叶,露出片草地,不管是不是十月,草地仍然像台球桌上毛毡样绿。“老爹”向她点点头。她望着“老爹”,但视线完全穿过他,继续耙着树叶。“老爹”按下门铃,从房子深处某个地方响起铃声。用豪宅来形容普斯姐妹住处,似乎再合适不过。虽然这房子没有布拉姆霍尔区些老房子大,但里面永恒昏暗使房子看起来要更大。门铃声似乎在房间和走廊深处飘荡,这种门铃声总是让“老爹”有个特定联想:时间仿佛倒流到伦敦城瘟疫时代,装满死者马车在街头穿梭,司机不停地敲着钟,喊道:“把死人带出来!把死人带出来!老天保佑,把死人带出来!”
大约三十秒钟后,普斯姐妹中其中位打开门,她不仅看上去像个死人,而且还是防腐处理过死人;好像个被人在嘴唇间塞根冒烟烟屁股来恶作剧木乃伊。
“梅里尔。”那位女士说。她衣服是深蓝色,她头发也染成同样颜色。她像个高贵太太跟个敲错门商人说话样,可是“老爹”看得出她跟那个狗娘养麦卡蒂开始时样兴奋。只是普斯姐妹生在缅因州,长在缅因州,也会死在缅因州,而麦卡蒂来自中西部某个地方,而美国中西部人显然不觉得沉默是金这种修养是孩子成长重要组成部分。
个影子在走廊尽头客厅某个地方掠过,从开门姐姐瘦骨嶙峋肩膀上隐约可见。是姐妹中另个。噢。她们很焦急,没错。“老爹”开始想他是不是能从她们身上榨出万两千美元,甚至万四千美元。
“老爹”知道他可以说“能荣幸地对迪尔小姐或维瑞尔太太说句话吗?”,这说完全是正确,也很有礼貌,但他和这对古怪老太太打过交道,他知道虽然开门普斯姐妹之不会有扬起眉毛或鼻孔微张反应,只会告诉他说自己是姐妹中谁,但这样他就会少赚千。她们对自己那些古怪男性名字感到非常自豪,而且往往会对尝试叫她们名字却失败人更加友善,而不是害怕叫错连叫都不敢叫人。
于是,“老爹”在心里飞快地祈祷着,希望那刻自己舌头不会犯错。他尽最大努力,高兴地听到那些名字像蛇油推销员推销语样流畅地从嘴里滑出来:“是伊露希普斯还是梅露希普斯?”他问道,从他表情可以看出,他副根本不怕叫错样子,好像她们名字是琼和凯特这样名字。
“梅露希普斯,梅里尔先生。”她说。啊,很好,现在他被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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