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们前几天见面
地方。”舒特说，“沿着小路走
小段。雷尼先生，你给印象是你想事情像老年人咀嚼食物样，但愿意给你足够时间。今天下午晚些时候会再打来。你在这段时间里给谁打电话都是你责任。”
“你做
什
？”他又问，这次，他声音毫无力量，只比耳语大点，“你究竟干些什？”
但对方已经挂掉电话。
35
他走到小路和大路交汇地方，就是被倒霉汤姆·格林利夫看见他和舒特谈话地方。不知什原因，他不想开别克。路两旁灌木丛被压得凹凸不平，就像剥皮，形成条崎岖不平小路。他沿着这条小路跌跌撞撞地走着，心里知道他去到第片大灌木林里会有什……他确实找到。是汤姆·格林利夫越野吉普车。两个人都在里面。
姆声音和平时不样。舒特用螺丝刀杀汤姆。格雷格赶到时候，舒特用螺丝刀——或者类似东西——杀他。然后……
你简直疯。这只是对最坏情况想象而已，要反复记住：仅……此……而……已。
这很合理，但并没有说服他。那想法不像切斯特菲尔德长沙发，没法令人满足。
莫特飞快地穿过楼下屋子，用力地拽着头发。
那汤姆越野吉普车和格雷格漫游者呢？加上别克，你会想到三辆车——四辆车，如果你算上舒特福特车，但舒特只是个人。
格雷格·卡斯泰尔斯仰着头坐在方向盘后面，把螺丝刀——这次是把菲利普斯螺丝刀——深深地插在右眼上方前额上。这把螺丝刀是从莫特家餐具室碗橱里拿出来。红色塑料把手破损严重，他不可能认不出来。
汤姆·格林利夫坐在后座上，头上插着把斧头。他双眼圆睁。干脑浆顺着他耳朵淌下来。斧头灰柄上写着褪色但仍清晰可辨红色字母：雷尼。这是从他工具棚里拿出来。
莫特静静地站着。只山雀在叫，只啄木鸟在用中空树发送莫尔斯电码。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已经受够。
他再次来到电话旁时，从抽屉里拿出电话簿，开始寻找镇上警察电话号码。突然他停下来。
其中辆就是别克，别克。
他慢慢地放下电话。他试图想出舒特可以处理所有车辆方法。想不出来。这就像坐在文字处理器前，等待自己灵感出现——结果得到只是个空白屏幕。但他知道他不想给戴夫·纽瑟姆打电话。还不想。他从电话机旁走开，也不去哪儿，这时电话铃响。
是舒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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