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蕾尔把只手放在黛娜肩膀上:“亲爱,真希望你不要再和他说话。他让紧张。”
“为什?他不是被捆住吗?”
“是,但是……”
“你还可以叫人来,是不是?”
“嗯,想…
“别跟他说话,黛娜。”
“听到。”克雷格用同样愉快语气说,“你知道,不是只有黛娜耳朵尖。”
劳蕾尔觉得她脸热起来。
“不管怎样,不会伤害这个孩子。”克雷格继续说,“就像不会伤害那个女孩样。只是害怕。你不怕吗?”
“怕。”劳蕾尔厉声说,“但不会在害怕时候劫持人质,然后开枪射击十几岁少年。”
火柴?”
鲁迪脸茫然,但鲍勃·詹金斯脸上露出非常沮丧表情。他用手扶着额头向后退步,看起来他似乎真在他们面前变小。
“什?”唐恩问,他皱起眉头看着布莱恩,眼神里透着困惑和怀疑,“那有什关系……”
但是尼克知道。
“你没有看见吗?”他平静地问,“你看不出来吗,伙计?如果电池不工作,如果火柴不亮——”
克雷格说:“你又没有被像洛杉矶公羊队前线防守队员那样人压在地上过,那个英国佬……”他笑,在这个安静地方,他笑声快乐得令人不安,正常得令人不安,“好吧,只能说,如果你认为疯,那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那人脑子里就像有台电锯。”
劳蕾尔不知道该说什。她知道事实不是克雷格·图米说那样,但当他说话时,似乎又好像应该是那样……他说关于那个英国人话太像事实。那人眼睛……还有图米先生被绑起来后被他踢到肋骨上那脚……劳蕾尔发起抖来。
“兰格利尔是什,图米先生?”黛娜问。
“嗯,过去直认为它们都是编出来。”克雷格还是心情不错地说,“现在开始怀疑……因为也听到,小姑娘。确实听见。”
“那个声音吗?”黛娜轻声问,“那是兰格利尔声音吗?”
“——那飞机燃料也烧不起来。”布莱恩最后说,“就像这个世界上其他东西样,都用不,”他挨个看下他们每个人,“和把油箱装满糖浆差不多。”
2
“你们两位年轻小姐听说过兰格利尔吗?”克雷格突然问。他语气轻松,几乎可以说是活泼。
劳蕾尔跳起来,紧张地看着其他人,他们仍然站在窗前聊天。黛娜只是转向克雷格声音,显然点也不惊讶。
“没有。”她平静地说,“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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