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火柴吗?餐厅里碗里那个?那些点不着
“想是,能。让们假设,在几个壮汉帮助下,可以。然后呢?”
“然后们又起飞。”鲍勃说,他那布满皱纹脸上露出细小汗珠,它们看起来像清澈油滴,“那声音——那嘎吱嘎吱声音——是从东面传来。时间裂缝在这里以西几千英里处。如果们按原来路线飞回去……你能做到吗?”
“可以。”布莱恩说。他直开着辅助动力装置,这意味着惯性导航系统计算机程序仍然完好无损。这个程序记录他们刚刚完成旅行,即从第29号航班在南加州起飞到在缅因州中部降落整个过程。只要按下按钮,就可以指示计算机逆转这进程;飞到空中后,再按下另个按钮,自动驾驶仪就会开始飞行。特利丹公司惯性导航系统可以以最小偏差还原整个行程。“可以这做,但为什呢?”
“因为裂缝可能还在那儿。明白吗?们也许可以穿过它飞回去。”
尼克突然吃惊地盯着鲍勃,然后转向布莱恩:“他说挺有道理,伙计。他说有道理。”
陷入困境。贝萨妮火柴。前方双向来车。
阿尔伯特实验。夜幕降临。
黑暗与刀刃。
1
布莱恩转过身来看着那位作家:“你是说们必须离开这里,对吗?”
阿尔伯特·考斯纳现在开始思考个无关紧要但吸引人想法:如果裂缝还在,如果29号航班在频繁使用高度及方位上飞,类似在天空中东西大道上,那在今天午夜点过七分到现在(无论现在是几点)之间,也许还有其他飞机正降落,或者已降落在其他被遗弃美国机场,其他机组人员和乘客在周围徘徊,不知所措……
不对,他想,们碰巧有个飞行员在飞机上。这种情况发生两次概率是多少?
他想起詹金斯先生说泰德·威廉姆斯连续十六次上垒概率,不禁颤抖起来。
“他说可能对,也可能不对。”布莱恩说,“这真不重要,因为们靠那架飞机哪儿都去不。”
“为什不行?”鲁迪问,“如果你能给它加油,不觉得……。”
“是。想们必须尽快离开……”
“那你建议们去哪儿呢?大西洋城吗?迈阿密海滩吗?地中海俱乐部?”
“你是说,恩格尔机长,们没有地方可去。认为……希望……在这点上你是错。有个主意。”
“是什?”
“等下。首先,回答个问题。你能给飞机加油吗?即使没有电,你也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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