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三个来自美国本土箱子,其他箱子上都有海关印戳。每把个箱子搬上卡车,罗伊尔都在收据表格上找到记录并打钩确认。要搬进家具店箱子摆在车厢后门口,与餐具柜保持定距离。
“喂,老天在上,谁会买这些破玩意?”箱子全上车后,罗伊尔问汉克,“波兰摇椅,德国挂钟,爱尔兰手纺车……老天在上,敢打赌,这些东西每样都贵得吓人。”
“游客,”汉克像智者似说,“游客什都买。拿个旧口袋装满牛粪,波士顿和纽约来人都肯掏
“不,不开玩笑。这东西上没有海关印戳。箱子上没有,收据信封上没有,收据上也没有。哪儿都没有海关印戳。”
“说不定是用神奇墨水盖,紫外线底下才显形。”
“在码头干活时候可没这东西。妈,那群家伙变着法儿地乱盖章,搬箱子时候每次都弄得满胳膊蓝墨水。”
“很好。非常高兴。实话实说,老婆睡觉很早,今晚打算和她亲热亲热。”
“要不然咱们打开箱子看——”
紧干活吧,”罗伊尔说,“先把大宝贝搬上车,免得在商店卸货时候挡路。”
“行。”
他们走到箱子前,罗伊尔掏出小折刀,手腕甩,划破贴在箱子上装收据棕色信封。
“嘿,”汉克说,“难道咱们不该……”
“应该先确认没搬错东西,对吧?要是搞砸,拉里会把咱们屁股钉在公告牌上。”他抽出收据,仔细阅读。
“没门。咱们快动手搬吧。”
罗伊尔耸耸肩。他们放平箱子,里面有什很沉重东西随之移动。这箱子太难搬。肯定是那种超级华丽橱柜。至少分量够沉。
两人咒骂着把箱子搬到卡车前,放上液压升降机,同时松口气。罗伊尔后退两步,让汉克操纵升降机。等台子和卡车车厢齐平,他们爬上去走进车厢。
箱子有某些地方他很不喜欢。不是缺少海关印戳这简单事情,而是某种难以名状因素。他死死地盯着箱子,直到汉克砸拳后门,他才回过神来。
“快点,”汉克说,“还有箱子要搬呢。”
“上头说什?”汉克问。
“海洛因,”罗伊尔朗声读道,“两百磅上等好货。还有两千本瑞典来妹子画册,两百罗[13]带刺安全套……”
“给。”汉卡把抢过去。“餐具柜,”他说,“和拉里说样。来自英国伦敦。到达港是缅因州波特兰。安全套个屁。放回去。”
罗伊尔把收据放回去。“有点很好玩。”他说。
“对,你,比支意大利军队还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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