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时代要早。”
“那地方后来怎样?”
“现在是拉里·克罗凯特房地产公司,”她答道,“坎伯兰那家汽车影院弄死它,还有电视机。”
两人沉默会儿,沉浸在各自思绪之中。灰狗车站挂钟显示现在十点四十五分。
本和苏珊异口同声道:“哎,还记得——”
他们互相看看,心情愉快。
“说,今晚想不想看电影?”本问。
“非常乐意。”
“最近电影院在哪儿?”
苏珊格格笑。“当然是波特兰超级院线。苏珊·诺顿不朽杰作装点着它大厅。”
“你说话和你书个味道。”苏珊敬畏地说。
本笑着答道:“从不这说话,至少没大声说过。”
“你母亲……她过世后,你怎过日子?”
“继续东跑西颠,”他没详细说,“吃你冰激凌,快化。”
她低头去吃。
他们对视,哈哈大笑,引得库根小姐抬起头看他们,连拉伯雷先生也望向他们。
本和苏珊又聊十五分钟,苏珊不情愿地说她还有事,但是,好,晚上七点半她等他。他们各自上路,都因为这场轻松而自然巧遇对人生造成冲击而感到惊喜。
本沿着乔因特纳大道慢慢向回走,他在布罗克街路口停下,心不在焉地仰望马斯滕老宅。他记得九五年森
“也对,还能是哪儿呢。你喜欢什类型?”
“惊险刺激那种,要有追车戏。”
“行。还记得北星电影院吗?就在镇子上。”
“那还用说,六八年关门。念高中时候,经常陪姐妹去那儿四人约会。遇上烂片,们就朝银幕扔爆米花盒子。”她又格格笑。“通常都是烂片。”
“那时候经常放共和影业系列片,”本说,“《火箭人》《火箭人归来》《裂地侠卡拉汉大战巫毒死圣》。”
“有些事情不样,”她隔会儿说,“斯潘塞先生去世。记得他吗?”
“当然。每周四晚上,辛迪姨妈进镇到克罗森店里采购,总是叫来这儿喝根汁汽水。那时候汽水还用大桶装,正宗罗彻斯特根汁汽水。她总是用手帕包好五分钱给。”
“到喝时候就是毛钱。还记得他口头禅吗?”
本弓起腰,只手弯成饱受关节炎折磨爪子模样,侧嘴角往下拉,学着麻痹症患者样子抽搐。“膀胱,”他压低声音说,“小子,根汁汽水会毁你膀胱。”
姑娘笑声飘向头顶上缓缓旋转吊扇。库根小姐抬起头,投来多疑眼神。“学得太像!不过他喜欢叫‘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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