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错。那又怎样。”他似乎对这个死去男孩点都不感兴趣;他眼神急切地爬到格温迪身上,格温迪意识到他已经疯。能毁灭整个世界按钮盒,就掌握在这个自以为是绿色贝雷帽或者海豹突击队疯子手中。“这是什东西?和银币放在起?这东西值多少钱,格温妮?这些按钮是干什?”
他摸下绿色按钮,又摸下紫色按钮,当他肮脏大拇指移动到黑色按钮上时,格温迪做出她唯能做举动。不过她想都没想,就开始行动。她胸罩从前面开口,这时她解开胸罩。“你是想玩这些按钮,还是想玩这个?”
弗朗基咧开嘴,嘴里牙齿可能会吓跑久经考验牙医。他又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把匕首。这把匕首让她想起莱尼那把,但是这把上面没有刻“永远忠诚”这几个字。“滚到床上去,舞会皇后。不要着急脱内裤。要用刀给你挑开。如果你乖乖躺着,可能不会挑到你肉。”
“是不是他派你来?”格温迪问道。现在她屁股坐在床上,脚放在地上,她蜷起腿挡住乳房。如果幸运话,这个混蛋只能看她眼。“是不是法里斯先生派你来拿回盒子?是不是他想让你保管盒子?”尽管事实摆在面前,她还是很难相信。
他皱起眉头。“谁?”
“法里斯。黑色西装?还有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小黑帽?”
“不认识什法……”
说到这里,她冲上去,这次她也是想都没想……事后,她想按钮盒可能在防备她。他双目圆睁,握着匕首手往前刺,匕首穿透她脚,从另边刺出来,血流如注。她尖叫声,脚跟蹬到弗朗基胸口,把他踢倒在衣柜里。她抓起按钮盒,同时按下红色按钮,怒吼声:“烂到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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