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但笑声中没有丝毫幽默意味,“认为那天晚上,真是倒霉透,古往今来最倒霉事都集中在这短短几小时内发生。想定有个陌生人凑巧经过。也许在走之后,有人车子爆胎,也许是个强盗,也许是个神经病,走进去把他们杀,就这样,就被关进来。”
就这简单。而他却得下半辈子——至少在离得开以前——都待在肖申克。五年后,他开始申请假释,但每次都被驳回,尽管他是模范犯人。但当你被烙上谋杀罪名后,想离开肖申克可有得等,慢得就像流水侵蚀岩石样。假释听证会中有七个委员,比般州立监狱还多两个,你不能收买那些家伙,也无法用甜言蜜语哄他们,更不能向他们哭求。在假释听证会中,有钱都不能使鬼推磨,任你是谁都插翅难飞。而
审判过程中,这是安迪不多见情绪反应之。
“由于是无辜,再加上当说把枪丢入河里时,说是实话,因此找不到枪,对而言,其实是很不巧。”
安迪说。
检察官炮火猛烈地质问他两天,把便利商店店员证词中有关擦碗布部分重新念遍。安迪反复说明他记不得曾经买过擦碗布,但也承认他记不得没买过擦碗布。
安迪和琳达于九四七年初合买过保险,是吗?是。如果安迪无罪开释,是否可以得到五万元保险理赔?是。那他前往昆丁屋子时,不是抱着杀人打算?打算杀自己妻子和昆丁?不是。如果不是话,那他认为那天到底发生什事,因为这个案子不像劫财害命。
“先生,完全想不透发生什事。”
安迪静静地说。
这案子在个大雪纷飞星期三下午点钟,交付陪审团表决。十二位陪审员在三点半回到庭上。法警说,他们原本可以早点返回法庭,但是为能享受顿从班特利餐厅买来、由公家招待免费鸡肉大餐,而拖点时间。陪审团判定安迪有罪。各位,如果缅因州有死刑话,他会在番红花还未从雪中冒出头之前上西天。
检察官问过安迪,他认为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事,安迪避而不答。但他其实心中确有些想法,在九五五年个黄昏时把这些想法套出来。们两人花七年工夫,才从点头之交进而成为相当亲近朋友,但直到九六年之前,都从未真正感到跟他很接近。而且想,是惟曾经真正跟他接近人。们由始至终都在同层囚室,只是在走道中间而他在走道末端。
“认为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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