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掉到地上了。”她将字条交给夏淑兰,众人超前一看,看到上面用英文写着“今天下午画班有写生活动,午饭我会跟雅樊在外解决,黄昏回来”。
“Liz,你今天一整天都伴着雅樊吗?”夏嘉瀚问。
“是啊,我十一点半接过雅樊后,跟他去吃了云吞面,之后便到集合地点,跟画班的同学和家长们一起乘专车到西贡,孩子们画画,我们就跟其他家长和保姆闲聊,难得到郊外吸吸新鲜空气啊……”
“真的?”仍抱着儿子的夏淑兰问。
“你可以问问雅樊,或者打电话问问画班的导师。”’Liz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天接雅樊下课后,便带他吃午餐,然后直接跟他一起参加绘画班的写生活动啊。”
“写生?”夏嘉瀚反问。
“就是啊,我上星期不是已告诉夏太太了吗?画班有特别活动,取消下星期一的课,改成今天喔。”
“有这么一回事?”夏淑兰一脸惊讶。
“那天我跟你说时,你好像很累,所以不记得了吗?但你有签绘画班的通知,因为到郊外写生要得到家长同意,向领队出示同意书……”
“有人声称绑架了雅樊,勒索夏先生十万元。”关振铎说。
“不是吧!”’Liz张开嘴巴,转向夏嘉瀚,问道:“夏先生,你有没有付钱?不,我记得夏太太提过,你们银行里根本没有十万元……”
阿麦突然露出一副有所发现的表情,冲往餐桌,打开那个放金绦的公文袋,他猜想犯人会不会已偷龙转风拿到赎金,但他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倾倒出来,十五条金绦一条没有少,项链和耳环等等也仍在。他捡起一条金条,敲了敲,觉得应该不是赝品。
“天啊!这么多黄金!”’Liz见状喊道。“原来你们说真的?”
liz伸手往夏雅樊的书包侧袋掏出几张纸,将其中一张递给夏淑兰,夏淑兰一看,发觉是绘画班的家长通知,最下方有自己的签名。
“我哪时签的啊……我毫无印象……”
“上星期我连同学校的其他档一块儿给你签,所以你忘记了?”Liz说。
“可、可是,你也知道我未必记得,我说过日程有什么变动,一定要留字条告诉我啊!”夏淑兰一时慌乱,怪责Liz起来。其实孩子平安归来,她根本不想追究任何事。
“我有啊!我就是知道你事忙,所以今早留了字条告诉你令天我会带雅樊参加画班写生,六点才回来……”’Liz边说边往那个放廉政公署纪念奖牌的架子前,在架上摸了摸,再蹲下,在架子和一盆大型盆栽之间,抽出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