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眼里怒火都快烧出来,额头青筋毕露,看得出来恨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南南在家,估计他会跟大打出手。
“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毫不掩饰自己对南南感情,并且尽可能让虞北相信,“对他感情绝对不比你少,当然,们这是完全不同两种感情。”
虞北看着不屑地笑笑。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比你还不希望他难过。”对虞北说,“如果可以,们俩也不想越雷池。每天战战兢兢,边怕被人发现,边心里又备受煎熬,们好过吗?点都不好过。如果们能拒绝得这份喜欢,没人会走这步。”
虞北终于肯睁眼瞧,他问:“你怎证明你对他喜欢就是那种天塌也替他顶爱?”
他拉着手不想让去,冰凉指尖把寒意直接传到心尖。
“没事。”告诉他,“他肯定也想跟说点什。”
从卧室出来时候,虞北还蹲在阳台,盯着放在那里盆已经快要枯死花。
走过去,低头看他。
他没抬头,没回头,捏着片黄叶子,冷淡地说:“你是人吗?”
其实早就知道被发现是迟早事,与其先让其他人知道,倒不如是虞北第个发现。
在这个家里,甚至于在整个世界,除之外,最维护南南绝对是虞北,所以并不担心。
唯担心是被虞北知道后,南南会产生极度焦虑和羞愧。
虽然这段时间他甚至偶尔会主动撩拨,但很清楚,他心里直对们关系感到不安。
自从跟他在起,经常会自催眠,忘掉们是兄弟这件事,所有关于伦理道德概念都彻底被摒弃,想只是他,虞南这个人。
知道
“不是。”十分坦然。
他显然没想到会这回答,终于看眼。
虞北站起来,冷着脸他扫平时嬉皮笑脸混世模样,跟对视时,倒真像是个有担当大人。
“他好骗你就骗他,”虞北说,“他好欺负你就欺负他。”
“不是骗他,舍不得欺负他。”说,“你下定论前,先听把话说完。”
可他跟不样,始终被那种背德快感和罪恶感拉扯,经常会茫然痛苦。
能理解他,也正因为这种理解,所以也更担心。
当他强压着几乎要崩溃情绪告诉虞北已经知道时候,只能抱住他,像安抚只受惊吓小猫,不停地亲他耳朵,抚他背。
好在,没过多久他就平静下来。
说:“你休息会儿,去找虞北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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