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词非常冠冕堂皇。它对你究竟意味着什
？”
“现实。你没法说它是什，你也没法说它不是什。它是无法表达
。印度称它为大梵天。它是无在而无所不在。万物都蕴涵它，仰藉它。它不是人，不是物，不是因。它没有属性。它凌驾在久与变之上，整体与部分之上，有限与无限之上。
它是永恒，因为它完善与时间无关。它是真理和自由。”
“
老天！”肚子里寻思，但是对拉里说道：“不过，
个纯理智观念怎能成为受苦人类慰藉呢？人总是要求个人化上帝，俾能在苦难时祈求安慰和鼓励。”
“也许在遥远将来，通过更大洞察力，人类有天将会看出只有在自己灵魂里面寻找安慰和鼓励。自己以为崇拜个人化上帝只是古代祈求残忍神抵蛮性遗留。相信上帝只在心里，此外哪儿都没有。如果是这样，应当崇拜谁呢？崇拜自己？人精神发展是分不同阶段，因此在印度人想象中，绝对就表现为大梵天、毗湿奴、湿婆和上百种其他名称。绝对在‘自由’（即宇宙大神）里，它是世界创造者和统治者，也在那些卑微神物[注]里，那些在太阳烤得滚烫田里农民放朵花供奉卑微神物。印度那些名目繁多神只是些用以达到使自与至高合为体手段。”
望着拉里，面沉思。
“不懂得是什使你向往这种严峻信仰，”说。
“想可以告诉你。直觉得那些宗教创始人有种使人觉得可悲地方，因为他们要你信仰他作为得救条件。看上去好象他们要倚靠你们信心才能对自己有信心。这使你联想起古代那些异教神抵，如果没有信徒祭祀，就会变得日益憔悴。吠坛多不二论哲学并不要求你凭信仰去接受什；它只要求你具有认识现实热烈欲望；它断言你能够象感到快乐或痛苦样有把握地感觉到上帝。而且今天印度有许多人——以所知总有成百上千人——自认已经做到这点。对于人可以通过知识达到最高现实这种想法感到非常满意。在后期，印度圣徒有鉴于人类软弱性，承认通过爱和通过工作也可以得到解脱，但是，他们从来不否认最高但是最艰难途径是通过知识，因为知识工具是人类最宝贵能力，即他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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