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清楚呢,好像是在西荻窪车站下车后往南口左手那边去,反正您问下派出所就知道。不过,他们喝两间可是不过瘾,去千鸟前说不定会在别什地方停留呢。”
“去千鸟看再说吧。谢谢您!”
原路返回。从阿佐谷乘坐开往立川方向电车,荻窪、西荻窪,从南口出站,在寒风中彷徨阵,找到派出所,问清楚千鸟方位,然后按照指引道路往黑黢黢街道走去,终于看到千鸟门前悬着蓝色灯笼,于是毫不踌躇地走上前,拉开格子木门。
走进门,先是块泥土地面,往里连着间六席大小屋子,乌烟瘴气,十来个人围坐在屋子中央张大桌子旁,面大声喧哗面饮酒作乐。三名比还年轻女孩也夹在中间,又是吸烟,又是喝酒。
站在泥地上,朝里面张
紧握住夫人手情不自禁啜泣起来——猛地意识到自己行为于事无助、毫无意义,虽然内心剧烈动摇,终于还是强忍住。
“实在太感谢您。”
毕恭毕敬地向夫人道谢,走出门。
寒风凛冽,思绪纷乱:战斗、开始、喜欢、爱、恋慕、真喜欢、真爱、真恋慕,喜欢所以身不由己,爱所以身不由己,恋慕所以身不由己,那位夫人真是个少有好人啊,那个女孩也很可爱漂亮呢——然而,即使站在神审判台前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丝毫愧疚,人就是为爱和g,m而来到世上,神必不会给予惩罚,没有丁点罪恶,因为是真心恋慕,所以可以理直气壮地与那个人相见,哪怕两晚三夜露宿街头也要和他见上面。
很快找到车站前叫白石那家关东煮铺子,可他不在那儿。“在阿佐谷吧,准在那儿。从阿佐谷车站北口直往前走,嗯,大概走个百五十米吧,有间五金铺子,在那儿往右拐,走进去五六十米,就能看见家叫‘柳屋’小酒馆,先生最近跟那儿老板娘打得火热,每天泡在那里,真是受不哪!”
来到车站,买票,乘上往东京方向电车,在阿佐谷站下车,北口,五金铺子,右拐,到,柳屋似乎显得十分静寂。
“刚刚离开哦,好多人起,说是接下去还要到西荻窪‘千鸟’妈妈桑那儿去喝通宵呢!”店头名女子告诉。
她看上去比还年轻,举止沉静、文雅,待人和蔼。她就是老板娘?跟那个人打得火热人吗?
“千鸟?在西荻窪什地方?”
股莫名不安,眼泪快要流出来。心里忽然闪过个念头:自己这会儿是不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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