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点点头,又问,怎就你个人来拆绑带?
为什不能个人来拆?反问。
他便说,抱歉,想问问你今年多大?满十八吗?
听他这般说,心里就堵,钝钝疼蔓延开来,觉得那询问年纪话戳开伤疤,可又不能把这个疼归于旁人身上,只好扯开嘴角,勉强回答道,都二十二。
看不出来啊。
便在这时,双手把捞起来,抬起头,便是愣,木木看着对方,念出个名字,林朝堂?
他把扶到边让坐下,又站在身前,替挡住那些纷乱,他低头看腿,问,来拆绑带?
轻轻点头,掠过他身体朝外看,细声问,这是怎回事?为什那多人受伤?
林朝堂露出擦伤渗血手臂,他叹口气,对说,离这里两条街开外,有个十字路口,发生多车追尾,乱成团,当时也在那边,受点小伤。
看着他那伤口,吁声。
没说话,只是觉得好焦虑,整日待在家中无所事事让觉得惊惶不安。
这种漫无目闲散过完日感觉,就好像被囚禁在大伯那里,日日如何过去都不知晓。
只知道,天亮又暗,昏昏沉沉想着明天。
从前是大伯把囚着,身体被拘禁时,心还是望着外头,如今有自由,心却被箍在这皮囊里。
明白,不能这般下去。
林朝堂语气里有些感叹,他瞧着,顿顿,便说道,不好
走吧,带你去楼上拆绷带。
林朝堂伸手扶起来,其实已经能自如走路,可大概是这半月来小心翼翼惯,走到哪里都要撑撑,便十分自然让他扶着。
走在他身边,比他矮好多,脑袋才到他肩膀那里,他带进电梯,按五楼。
电梯里就们两人,大约是人来人往多,里头味道不好闻,微蹙着眉,就听林朝堂在身后,声音低沉,他问,怎,腿还疼吗?
愣愣,扭头连说,不疼。
那是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不可荒废。
去医院拆绷带,那日医院里人比往日多好多,救护车声音就在耳边,吵人心烦。
瘸着腿走进大厅,便见人来人往,急救担架被推着,护士簇在块,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喊救命。
仿佛是只鹌鹑跑进斗兽场,茫然无措看着四周,突然有个人冲过来,满头是血,他撞在肩膀上,往前踉跄跌去。
手撑在地上,肩膀摔生疼,呆呆钝钝,根本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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