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不知被他来来回回折腾多少次,又变换几个姿势,只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泄次又次,直至被他榨得泄无可泄,瘫软在软毡上只剩哭泣气力,他才鸣金收兵。
不知昏迷多久,股尿意将憋得醒过来。
睁眼,便见烛火斑驳,张如魔似妖黄金面具幽幽发亮。
吓跳,眨眨眼,才看清萧独手正擎着盏烛灯,托着双腿,对着膝骨细看,另手捧着卷木简。
“独儿,你……在做什?”
势,但终归与真枪上阵不同,难以吞下他比三年前更庞然兽器,他却是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掰开臀瓣,用力挺就尽根嵌进来。
“呃啊……”
他太强壮,太有力,就像被他钉死在案板上鱼,动都动不,大口喘息着,手指抠进软毡里,后穴不住痉挛起来,本能地抗拒着他突如其来入侵。但这种反应显然更加刺激他,萧独咬住后颈,双手牢牢卡着腰,嵌在体内性器往外退退,便又狠又深地插进来。
“皇叔……萧翎!你想不想,嗯?”
他边发狠逼问,边缓慢而彻底地抽插起来,每下都精准地顶到那个敏感点,像刻意惩罚,要将击溃似。他插得太深太狠,本能地扭动着,挣扎着,撑起身子,拖着无力双腿往前爬,想要逃开他征伐,却被他擒住手臂拖回来,顶撞得愈发迅猛,愈发狂野,全然失去控制。
“治你腿。”他顿顿,“还没问你,你腿是怎弄?”
笑下:“是萧煜那小子。”
他握着脚踝手猛地紧。
“无事,他已经被赐死,你应该也知晓罢?想要跟斗,他还是太嫩。别担
断断续续喘息着,泪水肆淌而下,沁透眼睛上布条,这才彻底感到萧独跟三年前初尝情事时截然不同,他如今完全是个强壮而饥渴大男人,根本驾驭不住他。
舔下沾满泪水脸颊,萧独愈发亢奋起来,将抱翻过去,将嘴唇堵住,舌尖与抵死纠缠,颤抖地泄出身来,他却哪肯轻易放过,把双腿大大拉开,折到腹上,便又是轮激烈无比抽插,每下都将彻底贯穿。
“萧翎,说你想。”
“想……想你。”
被他干得几乎崩溃,哭着求饶,却并没有换来他宽恕,反而是变本加厉急火猛攻,身子似惊涛骇浪中叶扁舟,被他顶得起伏耸动,汹涌而甜蜜快感波比波强烈,如滔天巨浪,快要将溺毙,卷入无底情欲漩涡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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