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急急赶来,问诊断,只道并无大碍,是染风寒,又劳累过度,才致发热,需静养几天。萧独立即命御医开药方,吩咐人去煎煮。待御医走后,他便扶坐起,端药来喂。哪还有力气张嘴,气若游丝,抬来抬眼皮,
有气无力地反驳:“荒谬!朕住在他府上三月,相安无事……”
干嘛急着跟他解释!幼稚得像个十岁孩童!
“那是他不能。”萧独压低声音,“不似,能伺候皇叔。”
“无耻——”咬牙,被他又堵住嘴唇,深进浅出地肏干不止。
这整夜,萧独把从桌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折腾到桌上,直到天亮还没罢休,晨起时根本直不起腰,连早朝都没去。
不住地低低呻吟起来,萧独愈发兴奋,叼着后颈低哼声声,身下幅度越来越大,震得那桌案都邦邦作响,这门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明白房内之人在做何事。萧煜倒好,却动不动,没有要走意思,也不知是傻,还是不识趣。
“萧,萧煜,你,”想命他退下,萧独此时退,又深深挺进,下将送上巅峰,嘴没来得及闭上,啊地叫出声来,慌忙咬住折奏疏,他再接再厉,只逼得连叫带喘,颤抖着丢身。
他却还硬着,毫无退意,驰骋不停。
“皇叔,奏疏也不是时半会能批完,不如让煜亲王先退下?”
点点头,不让萧煜退下,让他在这听活春宫不成?
待到辰时,萧独这龙精虎猛小子才消停。被他搂在怀里,浑身软绵绵,连睁眼力气也不剩,更别提说话。情热渐渐散去后,头上仍热得滚烫,萧独缓过神来,摸摸额头,才发觉不对,忙帮将衣袍理好,将抱回寑宫之中,传御医。
甫躺到榻上,便觉喉头热,有腥甜血涌上来。
恍惚间意识到这是什,知晓萧独在旁,不敢吐,硬生生咽将回去,又觉那血冲到鼻腔,股脑淌下来。
“皇叔!”他惊得拿帕子来替擦,“御医!快传御医!”
心里只想,是流鼻血不是咳血,配合发热,应不会让他起疑。
“煜亲王退下罢,皇叔这会,分不开神理你。”萧独停停,喘息着笑,炫耀之意不加掩饰,“你就白日再来罢。”
萧煜不理他,端坐不动。
缓口气,忍着羞意:“萧煜,你退下。”
“皇上,那臣,告退。”萧煜半晌才答,推着轮椅离去。
萧独冷哼声,把抱到案上,重振旗鼓,举兵入侵:“就说他对你有非分之想,皇叔还封他为辅国公,就不怕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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