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捂着嘴,搂在怀里,哪能应声,只听那咯吱咯吱木轮声由远及近,已经到门口,羞耻得几欲昏死。
“皇上,煜亲王来。”
“叫他侯着,与皇上在审阅奏折。”萧独咬住耳尖,腰身挺,就此长驱直入,猝不及防地“唔”声,双股紧绷。
他是故意。故意做给萧煜听。
幼稚至极!
内扫荡翻搅,被这通狼吻折腾得喘不上气,后庭又是凉,另杆稍粗笔被塞进来。两杆笔软硬交织,齐头并进,不停擦过后庭深处最敏感点,折磨得生死不得,浑身颤抖,前头颤颤滑几滴精水出来。
终是耐不住,喉头颤,泄出声呻吟来。萧独松嘴,喘口气,泪水竟跟着淌下来。见泪眼朦胧,喘个不停,他像才知错,将体内笔缓缓抽出去。
抓起奏疏朝他劈头盖脸砸去,萧独猛把双手扣住,对碧眸闪闪烁烁:“,白日见皇叔衣衫齐整坐在朝堂上,大发龙威样子,脑子里,尽想得是夜里……朝堂上,你是天下人天子,在夜里,你就是个人天子。”
心口怦然跳,下泄身,溅得他胸膛上全是。云里雾里,恍惚之际,却听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惊得掩好衣袍。
“皇上,煜亲王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屏住呼吸,不愿发出丝声响,奈何甬道已被扩张足够,容他顶就嵌进来,呈着身子重量慢慢挺进深处。
“皇叔,”他喘息着,低吼,“墨不够,给你研磨。”
听得阵崩溃,张嘴狠狠咬住他手掌。非宰这小子不可!
他亦不甘示弱,用力挺,将彻底贯穿,正顶中那点,便变本加厉地耸动起来,顶得不住闷哼,紧咬他手掌亦难忍不发,待快意愈发强烈,身子阵阵痉挛之时,他便捏住下巴,迫使松开他手,腰胯像赛马般自下而上前后挺送。
昨夜才被他破身,哪经得住如此,当下双腿发软,抑制
道:“不见……”
话音未落,只手忽地将嘴捂住:“有请煜亲王。”
“是。”
大惊,见萧独解开腰带,跪坐下来,将从桌案上拽入怀中,坐在他腿上。他竟未着裤子,硬挺挺肉刃顶着湿软不堪后身,二人便如此端坐桌案前,面对着那堆凌乱潮湿奏疏,
他用拾起方才逗弄过笔,蘸蘸朱砂,拾起折奏疏:“皇叔,你看这折,建议精简地方税务机构,削减冗官冗员,以为,是良策,如此,可减轻百姓负担,又可集权,皇叔,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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