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总算倦,闭着眼睛,呼吸渐趋平稳:“明天不进明珠园。”
“老陈会借题发挥,整个明珠园就属他最王八蛋。”
虞仲夜点头:“那就开除他。”
“还有骆优,他叫你老师。”
虞仲夜低头看着刑鸣,低低笑:“以后不准他叫。”
便不是强,bao是合*,他从头到尾都没真正想过逃离这个男人。他虎头蛇尾地抗争。心甘情愿地沦陷。
虞仲夜攻势已经停。保持着下体结合姿势,他撑起上身,留下足够对方撤离空间,垂下眼睛看着刑鸣。
对视段相当漫长时间,虞仲夜终于开口,问,恶心?
真恶心。刑鸣想想,然后主动凑上前去吻虞仲夜嘴唇,他以双臂缠紧他肩膀,双腿绞紧他腰。两具肉体严丝合缝。他说,恶心就恶心吧。
场性事,几个姿势,刑鸣被翻来覆去、颠上倒下地折腾,几次半死不死地失去意识,但每每睁眼都会发现,大老板还压在身上,大老板东西还留在身体里。
“还有菲比……”这辈子没跟人诉过委屈,开始就有些收不住,本来,光鲜体面才是给别人看,苦和泪都得自己咽下去。刑鸣发现自己这语气听着跟小人得志似,自忖过,于是把脸往虞仲夜胸口埋埋,“算,留下吧。”
“没事。”虞仲夜抬起刑鸣下巴,认真注视他眼睛,“你什都可以跟说。”
好在虞台长给面子,说什都附和,也不生气。刑鸣知道堂堂台之长不可能真有求必应,但光听着竟也舒坦。
他自己也是高挑挺拔身板,但在虞台长怀里,突然就显得娇小,乖巧,妥帖。这冰冷地方多添具肉体温度,就有几分“家”意义,刑鸣再次合上眼,睡得十分安稳。
大概前阵子憋得太狠,虞台长体力惊人,性致更惊人,三天不进明珠园,刑
睁眼,对视,闭眼,接吻。
刑鸣大腿折在胸前,小腿翘高,脚心朝天。虞仲夜吻落下来,他唇便迎上去,舌头在口腔内翻搅,那粗长炙热肉根在穴里左冲右突,频频出入。
肉与肉整夜都在搅和摩擦,满室又湿又黏响声。随虞仲夜挺腰抽送,结合处溅出白浊点点,沾湿两人下体毛发。
直到某个节点,抽送节奏变,虞仲夜喘息变粗,刑鸣呻吟加剧,穴里肉根突然膨胀,弹跳,刑鸣夹紧虞仲夜腰,无法自控地喊出来。股热液喷出来,股缝里全是这个男人东西。
刑鸣被虞仲夜以被单裹在怀里,赤条条地伏在他身上,湿黏大腿紧密交错着,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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