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捆着,
他被虞仲夜放倒在地板上,捆着双手垫在腰下面,姿势别扭得很。
裤子彻底扯落,虞仲夜伏在刑鸣两腿之间,低头咬住刑鸣侧乳头,不轻不重地在齿间碾玩,弄得那小玩意儿殷红凸起——上头硬,下头也硬。那根东西刷地在两腿之间立起来,抵在虞仲夜身上。铃口已然湿润,表面青筋犹在膨胀,这画面要多*荡多*荡。
虞仲夜摸摸这根秀挺肉根,手指又顺势探入刑鸣双臀之中,用沾着唾液替他扩张。
草草几下,就换个粗来。
“鸣鸣,进来。”
。
指尖沾着那些清亮体液,若有似无地抚摸刑鸣脸。手下没多分力气,像是不舍得把这张脸给碰疼,刮花。
他曾在他课上打着理想主义鸡血侃侃而谈,那架势跟阵前吹着号角似,是既夸张又做作,既尖锐又稚嫩,那点野心显头露角览无遗,他自己还浑然不觉。虞仲夜当时觉得,这孩子有点意思。
不仅有意思,还生得很漂亮,冷冷清清张脸,偏偏鲜眉亮眼,招人。
不得不承认,虞美人嗜好美人,他第反应是,这尖锐漂亮男孩子倘使不肯顺从会很可惜。
硕大前段应声抵入窄道,最隐秘部位久未被人碰过,刑鸣疼得轻喊声。
“这是强,bao。”故意把脸别向侧,心里还是窝着团火,明明是混蛋王八蛋才有行径,还客客气气打什商量?
虞仲夜埋脸于刑鸣颈间,细细吻他耳垂脖子与肩膀。他浅浅地抽,轻轻地送,不疾不徐地弄刑鸣几下,猛地记挺腰,便长驱直入,捅到底。
小腹像被铁器贯穿,阵火辣辣痛感由下而上激得头皮都麻,刑鸣再次发出哭腔似喊声,双手情不自禁挣,竟轻轻松松从皮带束缚里逃出来。
刑鸣抽出双手,盯着自己手心发愣,好会儿才缓过来,原来老狐狸只是做做样子,压根没捆着他。
但奇哉怪哉,这尖锐漂亮男孩子倘使顺从,更可惜。
以自己*液描摹这两片薄唇轮廓,虞仲夜手指又撬开刑鸣齿关,在他舌头上点点,问他:“腥吗?”
虞仲夜似刻意将嗓音压低,愈发像令人沉醉酒,刑鸣脸被掰着,只能艰难点头:“有点。”
刑鸣有些羞耻地发现,那种强烈雄性荷尔蒙味道在他味蕾上跳舞,不但不令人觉得厌恶,反倒莫名喜欢。
虞仲夜手指再次探入刑鸣嘴里,以指腹反复搅弄他舌根。刑鸣欲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大量涎水溢出口角,眼泪也终究无法自控地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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