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最后再问你个问题。”奚微说,“不管你对什感情…
但是这没有任何信服力。杜淮霖说没错,他还年轻,他现在没有任何资格,给予任何承诺。他虚夸决心文不值,他除满腔热忱无所有。
自己切都是杜淮霖给他,他又能给杜淮霖什?句空口白牙承诺,还是通歇斯底里表白?
说得再多,也不过是年轻人狂妄苍白海口,杜淮霖不会相信,更不会接受。
杜淮霖曾经对他说:人要学会适时妥协与低头。他回应说,要改变命运,首先要向命运屈服。
如果这是他命运,那他知道该怎做。
。他好像明白杜淮霖想要说什,做什,却无力阻止。
杜淮霖把他扶起来,正视他眼睛,像要把他此刻表情凿入心墙,铭刻生。
“所以,纠正这个错误吧……离开。”杜淮霖说,“离开,去过你自己生活。”
他想起余敬劝说过他话。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才斩得乱麻。如果他心软留下线希望,奚微会情不自禁渴求更多,他也样。事态又会陷入之前恶行循环,绝望,混乱,在情欲伦理间纠缠沉沦,罪恶甜蜜与痛苦交替,看不到尽头。
所以无论是作为父亲殷殷期许,还是爱人苦心孤诣,他都应该断得干干净净,放得彻彻底底。
妥协与低头不是最终目,向命运屈服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最终目标只有个:不想被命运打败,就要变得强大。
而唯独时间,可以滋养和见证这份强大。
从这个节点,到下个节点,这期间如果说有什是自己能为他做,那就是为他变成更好人。
如果不能成为株木棉,那他就不配同他站在起。
奚微沉静下来。
奚微听懂。
从“爱什”到“离开”,字句,分毫不落地,全都听懂。
杜淮霖说,他需要段“正常”,平等爱情,而不是被这段“不公平”背德之恋缚手缚脚,念执着越陷越深,将来连后悔机会都没有。他要他走回人间正道,见识更加广阔大千世界,踏着似锦前程,迎着鲜花繁盛,随时光淡却这段深刻,最好彻底忘掉,就像这段扭曲情感从未出现于他生命之中——
都是他深思熟虑良苦用心。
奚微没有争辩。他当然可以争辩,他大可声嘶力竭地向他展露自己决心,告诉他,你那些担忧都是多余。爱你,不因你身份和岁月而改变。无畏禁忌,不惧风雨,可以同你起承担这份沉重,永远坚守,陪伴生,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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