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豆粒大雨点已然股脑儿地倾泻下来,凶猛地在江面上形成肆无忌惮之势——斜扬,灌洒,横扫,狠砸,张牙舞爪,灰飞烟灭……变着法子地连番折腾直让人叫苦不迭。紧缩着脖子,望着越来越模糊鸭绿江面,时间满腹愁肠,禁不住心里默默叨念:但愿雨过天晴之时,所有谜团都会尽数解开!
扎哈又歪歪扭扭飞驰阵儿,待越过哨口响水亮子之后,心开始揪起来。老话儿说得好,“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知道那哨口烟袋链里水怪毛毛撑会不会再次浮出江面,说不定这工夫那物正等着们雪断牙之恨呢!还好,扎哈在皮五操控下安然渡过哨口,只是看得出,皮五这家伙也是心有余悸,根本是闷着气息硬着头皮杀过去。
不久之后,们总算登上岸来。瓢泼大雨好似又激烈许多,整个魁岭犹如被口黑锅罩住,像是马上要掉落下来混为体。按照杜少谦指示,们三人准备重新循原路由河岸密林内地道潜回跃进旅馆。杜少谦边走边解释道:“说不定胡建设眼线并不知道咱们离开过,这样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江岸四周雾气糟糟,放眼望去,只能瞅出去十几米开外。近处七八间错落房屋阒静如初,俨然还是没有见到个乡亲。们身上早就被淋得水汪汪,甚至走起路来鞋子里都吱哟吱哟地响。只是越往河岸密林里走,胸口越觉发寒,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肚皮偏偏不争气地也跟着咕噜噜地叫唤着。猜想眼下应该是正午时分——对于年轻人来说,肚皮往往是最好计时器。这思量着时候,恰巧有搭无搭地瞟向不远处那些房屋,腾地个念头跃出脑海,天灵盖上顿时吱啦啦地阵阵麻酥:既然此时正值饭口,怎魁岭房屋烟囱里竟无丝炊烟冒出?那“大锅饭”制度早在年初就被国家明令废止,各地乡亲们目前仍旧是各回各家,各自开灶,可眼下这番情景不是有些蹊跷吗?恍然间想到昨日离开魁岭时候,沿路也并没有见到个乡亲,难道,难道……
不敢再往下想,连忙凑到杜少谦身边准备如实相告,谁知还没说出半个字来,就听到密林之中传来声声尖厉无比惨叫!这叫声像是撕碎喉咙般,不可遏制地让抖出来串惊悸!
杜少谦遽然停下脚步,只瞬间,便又撑起身子循着声音传来方向狂奔而去……
密林之中白雾缭绕,较之江岸周遭更加障眼,再加上树木枝繁叶茂,还没跑出去多远便看不到杜少谦身影,只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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