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伊佐夫跌跌撞撞地向门方向走去。望着他背影,心想——
这个树懒也太饶舌吧?
4
东馆楼玄关大厅内,有个黑色双扇平开门,其上有半圆楣窗。从二楼下来后,便毫不犹豫地向那扇门走过去。
楣窗上镶嵌着红色玻璃。那红色太过浓郁,若非光线透过来,根本无法
说完,伊佐夫又打个大大哈欠,放下杯子、自睡椅上踉踉跄跄站起来。
“那也该上床好好睡上觉。”
“你也住在东馆吗?”
“是旁边客房啦。家老爷子和那个女人厚颜无耻地在北馆占据间房。可讨厌那边建筑。”
“为什?”
“这个嘛……”
这也是从昨晚开始就放心不下问题。
“对,伊佐夫先生,令尊已经回来吗?”
“欸?家老爷子?”
“昨晚听说,他出门后再也没回来。”
价值。但是出于初次会面礼貌,姑且还是敷衍句:
“听上去还挺有意思。”
“是吗?你觉得有意思吗?有些人虽然这说,但其实并没真正明白其中含义呢。”
透过有些污垢圆镜片,看到伊佐夫频繁地眨着眼。于是,随口问道:
“你具体创作些什作品?是绘画、雕塑,还是陶艺呢?”
“就是不喜欢!”
伊佐夫说得很不客气,接着又加上句。
“如果非要说出个理由……该怎说好呢?太接近核心……缘故吧,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核心?”
“好,再见!小心不要被蛊惑。晚安。”
“这可不知道。”
伊佐夫兴趣索然地回答道。
“恐怕已经回来吧。也许现在就躺在那个女人旁边呢。”
“你是说茅子太太吗?”
“对,是那亲爱继母茅子。她来到这里就发烧,直待在屋子里休息。”
伊佐夫低声呻吟下,摆出与奥古斯特·罗丹创作那个著名雕塑同样姿势说道:
“问题就在这里。直考虑应当选择怎样表现手法,想就想三年半。”
忍着没笑出来。原来如此,难怪玄儿说他是个“自封艺术家”。当他和野口医生相对而饮时候,不知道他又会说些什。
伊佐夫语不发、纹丝不动,似乎陷入沉思。但他很快就摇摇头,又啜口杯中物。觉得再待下去,他会唠叨个没完,于是从椅子上悄悄站起身来。他似乎这才意识到那里有个人样看向说道:
“哎呀,这不是中也先生嘛。不过,玄儿为什会带你到这儿来呢?这个问题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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