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地回应道。
“许多艺术家都信奉神灵，还有些家伙为
创造出杰作，不惜向恶魔出卖灵魂。大致来说所谓
艺术家呀，或多或少都与神灵有关联。没错吧？”
“是这样吗？”
“不过呢，可是特例。成为艺术家，正是为证明神灵是不存在！”
“不存在神灵？”
“是吗？你是老大啊。可是独生子。你弟弟是个什
样人？”
“那小子也有点怪。他从小就喜欢看《枕草子》啦、《源氏物语》之类古典文学。可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好看。”
“哦，原来你弟弟是个古典爱好者啊。好啦，不说这个……中也先生，好像误解你。”
“误解？你是指……”
“你好像并不清楚这个宅子事情啊。”
些听说过人名——恐怕“家老爷子”指就是前天出门首藤利吉，而“那个女人”恐怕就是他续弦茅子。但让介怀是“那玩意儿”指是什？“肉”指又是什？而“不良企图”又是什意思？
“别看这副德行，其实是非常具有现代科学精神人。你知道吗，纵使可以对宗教现象表示理解，但自己却是个无法相信任何宗教无神论者。这世上要是没有神灵存在，自然也就不会有恶魔和魔女这类玩意儿存在。什神灵、恶魔、魔女，统统都是扯淡，存在只是相信这些玩意儿人类而已。这个宅子里人也是如此。不过嘛，作为第三者来观察话，倒是很有意思。”
伊佐夫边滔滔不绝地发表着长篇大论，边又向酒杯里加满酒，灌进肚子里。在
旁边看着，觉得自己都要醉。
“——说，中也先生，你信吗？”
被他不着边际问题问糊涂。
觉得他说得有点过，即使听下去似乎也没什
喂喂，刚才想解释不就是这个嘛。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责怪这个“醉鬼”，只恶狠狠地瞪着他事。
“好啦好啦，要不这样吧，你不是对这个家还不太熟悉嘛。既然这样，就听说说吧。”
伊佐夫说话腔调变得越发奇怪。他重新拿起刚才扔下眼镜，摸摸胡须欠打理圆下巴，突然本正经地说道：
“是个艺术家。”
“听玄儿提过……”
“你是说相信不相信神灵吗？”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觉得焦躁。
“嘛……家里人信奉净土真宗[1]小时候也去过几次基督教堂。”
“哦，是吗？那已经过世老妈娘家也信奉净土真宗……好啦好啦，不说这个。”
“有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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