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书房门也是你干吧?”接着说,“为什要做这种事?你目是为让害怕吗?可是为什……”
在隔壁起居室看到书房门被打开时,想到两种可能性,其中之就是“凶手”是由里绘。
对岛田说钥匙丢是句谎话。实际上,那把钥匙就放在这间卧室柜子抽屉里,而且只有这把。事实上,后来确认掉在地板上钥匙,就是从那个抽屉里取出来。
由此来,问题就简单,能这做人只有她。因为除和由里绘,再也没有人知道钥匙放在哪里。
与此同时,还在内心深处竭力否定这个明摆着答案。然而——
“你——你想和他上床吗?”
“……”
外面又亮起道闪电,片刻之后,响彻云霄雷声轰然响起,仿佛在嘲笑们上演无聊剧目。由里绘沉默让怒不可遏,同时感到极度失望。紧紧地攥着从脸上取下来白色面具。
“由里绘,现在希望你坦白你想法。或许直都误解你,现在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
把带着体温橡胶面具放到床头柜上,又从外套口袋中掏出那封“恐吓信”。
如果由里绘是“凶手”话,就可以理解“作案”手法为什如此幼稚拙劣。她在这座馆内塔屋里度过大半人生,基本上对外界信息无所知。因此,对她来说,“恐吓”大概是最与自己无缘行为。普通人通过遍布街头巷尾读物或者电视剧、犯罪报道等,在不知不觉中就学会“恐吓”技术;然而,对于被幽禁在这个馆里,直到去年为止甚至不被允许看电视她来说,肯定是绞尽脑汁才想到写字时候要尽量掩盖笔迹。
“回答,由里绘!”压抑着激动声音对她说,“为什你要用这种方法来恐吓呢?‘从这个家里滚出去’——上面
“你还记得这个吗?”把折成四折纸条向由里绘膝上扔去。她抬起双手打算去接,可是没等飞到她跟前,纸条就“啪”声落在地板上。由里绘却没有把它捡起来。
“告诉!”说,“你为什要写这种东西?”
这个时候已经明白,写这封信人不是别人,恰恰是由里绘。
已经明白,当时——昨天从西回廊到大门口去迎接到访三位客人时,或者是在回来时候——这张纸条就已经塞在起居室门下。
其实,只是当时没有注意而已。或许——不,很可能余光看到像“污痕”样躺在地毯上这张纸条,但是(说来好笑)却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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