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握着听筒,有气无力地说道,“岛田前辈……”
“啊?你这是怎啦?怎发出这种声音?不会是已经睡下吧?”岛田洁问道,“还是突然有什进展?”
“岛田前辈,——”毫不犹豫地向他倾诉着,“、并不想那做啊。没打算那做。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酿成那大事故。”
“飞龙君,你怎?”
“那天——那天,妈妈要领去看杂技,很早以前就约定好。父亲说没有必要特意领去看那玩意儿,所以,只是和妈妈两个人。那天,们约好瞒着父亲偷偷去看杂技。可是……可是,没错,可是眼看就要去,妈妈却有其他事,去不成。父亲雕刻作品第次在什比赛上中选,所以妈妈非去出席他颁奖仪式不可。于是……
那六个人偶,是为从内心深处唤醒这记忆吗?
从人偶身上移开视线,又看到立于画架上那幅画。
蹲在铁轨旁孩子——就算看不到容貌,也知道那就是自己。是,那确是。在那里做什呢?为什这样做呢?
想起来。
想起来。正因为已经回忆起来——正因为如此,有谁愿意告诉,今后该如何是好?!
“‘改日再去吧?’妈妈和蔼地对哭泣中说道,‘下次定去,这次原谅妈妈吧,好吗,想?’
“可是,那天是杂技公演最后天。从两个月前就直盼望着能和最喜欢妈妈去看公演。
“‘对爸爸来说,今天可是非常重要日子呀。对不对呀,想?你会明白吧?想也起去,怎样?爸爸在会场里等着们呢。’可根本不想去看什颁奖仪式。年幼理解不那个颁奖仪式对父母来说有多重要意义。何况,是,讨厌他。讨厌那个总是神色可怕地待在画室里,进去就像鬼样训斥父亲。结果,妈妈丢下,自己去颁奖仪式。被她孤零零地撇下。所以……”
岛田言不发地听讲述。意识到自己声音在颤抖。
“所以觉得,只要让列车停下就好。那样话,妈妈就去不成。去不成话,妈妈就会回到身边,领去看杂技。母亲乘坐列车经过家后面——小孩子只需几分钟就能走到——朝城市方向开去。
竟然是这样!
二十八年前秋天,是害死自己亲生母亲。不,不仅仅害死母亲,还夺走很多人生命。
绝望地闭上双眼。此时,耳畔传来电话铃声。
7
“喂,是飞龙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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