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又替他斟
杯酒，道：“
知道你成名极早，现在更是已名满天下，有句话
直想问你。”
陆小凤道：“有问必答。”
小老头道：“在你看来，个人若是只想成名，是不是很困难？”
陆小凤想也不想，立刻道：“不难。”
小老头道：“个像你这样
人，若是想永远无名呢？”
小老头道：“化骨棉掌就难得多，也练年多才小有所成，指刀和混元气功力也不容易，至于那些以招式变化取胜武功，就完全都是孩子们玩把戏。”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陆小凤已听得目瞪口呆。
个人若真能精通这些武功，简直是奇迹中奇迹，简直不可思议。
陆小凤又忍不住道：“你自己说这些武功，你自己全都已练成？”
小老头道：“也说不上成不成，只不过略知二而已。”
要懂得诀窍，再加上点聪明和耐性，最多五年就可以练成。”
陆小凤失声道：“只要五年就练得成？”
小老头道：“昔年和化骨仙人齐名如意仙子练这功夫时，只花三年工夫，小女好逸恶劳，也只练五年。”
如意仙子本是武林中不世才女，无论哪门哪派武功，只要被她看过两遍，她就能使得上手，但是她女儿练这如意兰花手，却整整练三十年，最后竟心力交瘁，呕血而死。
牛肉汤只练五年就练成，已经可算是奇迹。
陆小凤道：“那就很难。”
名声有时就像疾病样，它要来时候，谁也抵不住。
小老头笑笑，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才会这样说，求名确不难，若有此意，十六岁之前就可以名
陆小凤道：“贺尚书和小胡子他们功夫，都是你教出来？”
小老头道：“他们只不过略略得到点皮毛，更算不什
。”
陆小凤叹口气，苦笑道：“他们功夫见过，无论哪个在江湖中都已是绝顶高手，若是连他们也算不什，江湖中那些成名英雄岂非都变成废物？”
小老头淡淡地道：“那些人本来就是废物。”
这句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陆小凤定会以为他是个自大疯子，可是从这小老头嘴里说出来，陆小凤只有闭着嘴。
陆小凤忍不住问道：“你自己练这种功夫时，练多久？”
小老头道：“比较快点。”
陆小凤道：“快多少？”
小老头迟疑着，仿佛不愿意说出来，怎奈陆小凤却是不死心，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只有笑笑，道：“只练三个月。”
陆小凤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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