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贺尚书呢？”
小老头道：“
说过，她是个天才，尤其是对付男人。”
陆小凤终于明白，贺尚书要杀他，只不过为
讨好牛肉汤。
小老头苦笑道：“只不过这种才能纯粹是天生
，有些地方她并不像。”
陆小凤道：“但她‘如意兰花手’却绝不会是天生。”
陆小凤道：“你意思是不是说，你还要叫各式各样人去暗算他？”
小老头道：“不错。”
陆小凤终于明白，道：“去暗算岳洋那些人，就是你派去考验他？”
小老头道：“是。”
陆小凤道：“他若经不起考验，岂非就要死在那些人手里？”
走去，也绝不会看出你有什
特别地方。”
小老头抚掌道：“正是这道理，就知道你
定会明白。”
陆小凤道：“除此之外，还有种法子。”
小老头道：“哦？”
陆小凤道：“如果你有另外种身份，譬如说，如果你就是江南大侠，那你也等于隐形，因为别人只看见你是大侠身份，却看不见你是杀人刺客。”
如意兰花手，和化骨棉掌样，都是久已绝传武功秘技，近来江湖中非但没有人能使用，连看都没有人看见过。
小老头又啜口酒，悠然道：“她练武资质不错，只不过身子太弱些，所以只教她这两种功夫。”
陆小凤动容道：“如意兰花手是你教给她？”
小老头微笑道：“这种功夫并不难，有些人虽然永远也练不成，可是只
小老头淡淡道：“他若经不起那些考验，以后行动时还是要死，倒不如早些死，也免得连累别人。”
陆小凤道：“那个独眼老渔翁，和那个马脸人都是你门下？”
小老头道：“他们不过是核桃外面壳，果子外面皮，永远也无法接触到核心。”
陆小凤道：“你女儿杀他们，只因为他们已在面前泄露身份？”
小老头叹口气，道：“小女是个天才，唯毛病就是太喜欢杀人。”
小老头道：“举反三，孺子果然可教！”他接着又道，“可是个人就算完全具备这些条件，也还不够。”
陆小凤道：“还得要什条件？”
小老头道：“要做这行，还得要有种野兽般奇异本能，要反应奇快，真正危险还没有来到，他已经有准备，所以看中个人之后，还得考验他是不是有这种本事。”
陆小凤道：“怎考验？”
小老头道：“个人只有在生死关头中，才能将潜力完全发挥，所以定要让他遭受到各式各样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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