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阵风,她头发更乱。
风还没有吹过去,她人已扑过来,就像是发疯样扑过来,就像是又变成另外个人。
现在她已不再是那清淡高雅,春风般飘忽美丽少女。
也不再是那冷酷聪明,傲视天下武林慕容夫人。
现在她只不过是普普通通女人,被情丝纠缠,爱恨交迸,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她笑容消失,垂下头:“没有……没有……”
是不是真没有?什都没有?
不是。
她忽又抬起头,盯着他:“们之间若是真已无话可说,为什要来找你?”
这句话本该是他问她,她自己却先问出来。然后她又自己回答:“来,只因为要带走那个孩子,你以前既然不要他,现在又何必来惹他,让他痛苦?”
解他对她感情,也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
不管他心里想什,至少他脸上连点都没有表露。
他久已学会在女人面前隐藏自己情感,尤其是这个女人。
有风,微风。
她抬起手,轻抚被微风吹乱头发,忽然笑笑。她很少笑。
她没有等谢晓峰先出手,也没有等他先露出那点致命破绽。她根本连点武功都没有用出来。因为她爱过这个男人,又恨这个男人,爱得要命,又恨得要命。所以她只想跟他拼这条命,就算拼不也要拼。
对这样个女人,他怎能施展出他那天下无情剑法?
他身经百战,对付过各式各样武林高手,度过无数次致命危机。可是现在他简直不知道应该怎办。
桌上灯被踢翻。
慕容秋荻已泼妇般冲进来。仿佛想用牙齿咬他耳朵,咬他鼻子,把他全身肉都
他瞳孔收缩,就像是忽然有根针刺入他心里。
她瞳孔也在收缩:“来,也因为要告诉你,定要你死。”
她声音冰冷,仿佛忽然变个人:“而且这次要让你死在自己手里。”
谢晓峰冷冷道:“天尊杀人,又何必自己出手?”
慕容秋荻道:“杀别人从不自己出手,你却是例外。”
她笑容也像是她人,美丽、高雅、飘忽,就像春夜中微风,没有人能捉得住。
她声音也像是春风般温柔:“已经有很多年?是十五年?还是十六年?”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她定比他记得更清楚,也许连每天发生事都能记住。
她笑得更温柔:“看样子你还是没有变,还是不喜欢说话。”
他冷冷地看着她,过很久,才冷冷地问:“们还有什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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