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眯着眼睛看着他,“可以推荐你去参加比武,可以帮你转回连队,但如果你下连队还是这副得过且过德行,你千万别跟人说教过你,这辈子都在为没能回报部队对栽培而后悔,为浪费掉子弹和自己才能后悔,不想再训练出个浪费子弹孬兵。”
白新羽眼圈有些发红,“…
尸体起从山上滚下去,后来他们把救回去,可是腰却不行。当从医院醒来时候,还不知道腰受伤,但却知道,哪怕打枪再准,关键时候没有保持冷静,拖累活着战友,还让自己受伤,就根本不是个合格狙击手。辜负部队对培养,浪费练射击用掉那些子弹。”
白新羽咽口咽口水,他不知道武清跟他说这些是什意思,但他隐隐感到丝别扭和心虚。
武清抽口烟,在吞吐烟雾中看着他,目光如炬,“知道跟你说这些干什吗?”
白新羽艰涩地摇摇头。
“有这种说法,说个特种兵,是用他等身黄金培养出来,虽然可能略有夸张,但是为成为个狙击手,数不清打过多少发子弹,几万?几十万?结果还没来得及报效祖国,就因为个不理智决定断送自己狙击手生涯,你知道有多悔恨吗。你说你要下连队,可你根本不知道你下连队要干什,并不是每个兵都有崇高理想,但至少当你还是个军人时候,你应该对得起你在部队吃饭,打枪,你用掉这多子弹,只是为不去喂猪,你对得起那些子弹吗?你训练射击,只是为离开炊事班,换另外个地方得过且过混日子,你何必费这个事?回家之后,你可以尽情吹牛,说你在任何连队都可以,就别提炊事班,不就完吗。”
白新羽手指揪着裤子,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不愿意撒谎呢,为什不在炊事班舒舒服服过完两年回家跟人吹个牛糊弄过去呢,因为你自己也不想就这把大好两年时光糊弄过去吧。”
白新羽神情复杂,“武班长,不知道……”
武清道:“实话告诉你,你很有射击天分,比起当年也不差,但你欠缺军人魂,你不在乎军人肩负使命,也不想在乎,你又懒、又懦弱,你只想把你才能扔在糊弄日子里,看着别人风光你羡慕,可你却连斗争勇气都没有,开始就把自己否,因为你只想过舒服日子。”
武清席话,瞬间把白新羽好久没被伤害自尊戳成筛子,他握着拳头,肩膀微微发抖,却反驳不出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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