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彼安平静地说:“连你师尊都不敢杀。”
“她不敢,敢。”花想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解彼安,“对这人间已经无欲无求,若不是师姐要孝顺师尊,现在就杀你。”她神情丝毫不似在虚张声势,而是真动杀念。
“你对你师姐真是情深义重,甚至胜过对你师尊。”
花想容收回手,后退几步
众人纷纷惊愕地看着她脑袋,原本头如云青丝不见踪影,只有短短截发茬。
花想容慌乱地将兜帽盖上,并脚将解彼安踹回屋内,狠狠带上门。
解彼安卧在地上,调动灵力修复着身上几十处伤,幸而大多是皮肉伤,否则时半会儿都好不。
花想容步步走到解彼安面前,脚踩在他大腿伤口上,用力碾碾。
解彼安脸色青白,咬着嘴唇只是发出声闷哼。
祁梦笙原地旋身,只寒冰手隔着远远地扼住解彼安脖子。
解彼安仰着下巴,目光垂视从脖颈处泛上来丝丝寒气,神色波澜不惊。从前他是说不出这些刻薄言语,也不擅长挖人痛脚,但宗子珩可以,恢复前世记忆,带给他除痛苦和教训,还有清醒与冷酷。
祁梦笙收招,摔门而去。
解彼安握着痛麻脖子,坐下来。
有什办法能逃出去?定有办法。他思来想去,既然祁梦笙油盐不进,不如试试花想容——
“上次警告过你,你还真不自量力。”花想容冷笑声,“人皇转世又怎样,白无常又怎样,落到姑奶奶手里还敢不老实?”
解彼安倒吸口气,淡道:“你头发,是被神农鼎炉火烧没吧。”
花想容目露凶光。
“不顾切跳入神农鼎,就算抢回你师姐,不也就是具尸体吗。”
“你找死!”花想容两指并拢,根冰锥抵住解彼安咽喉。
解彼安花夜时间,冲开被封印灵脉。原本祁梦笙施在他身上咒印不该这轻易就能解开,但身为宗子珩记忆让他对这招轻车熟路。
在噩梦乍醒、祁梦笙软禁多时之后,解彼安第次试图逃跑。
但外面布有很强结界,还有侍卫重重把守,手无寸铁他毫不意外地被发现,也成功在被围困中将花想容引出来。
花想容终于逮到报复他机会,在不重伤他前提下,极尽羞辱和折磨,将他打得浑身是伤,衣衫被血透染。
花想容像是恨他至极,形容甚至有几分癫狂,还要侍卫提醒她不要伤及他性命,她才收住愈发凶狠招式,但这招收得太急,大动作之下她兜帽掉到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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