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与何干。”燕思空口中隐含怒意,“你多年来纠缠不休,丑态百出,实在令厌烦,若传出去,连靖远王都要被你连累遭人耻笑!”
封野心口如遭重击,痛得他几乎提不上气来,他只觉耳根发烫,双腿都有些站立不稳。
原来被心爱之人羞辱,竟能难过至此。
他对燕思空说过多少这样话,做过多少……
“你最是能自欺欺人、自作多情。”燕思空冷笑,“其实很多事你都没有猜错,根本没有龙阳之好,与你那些苟且之事,皆因你是靖远王世子,后来救你、助你,也不过是想攀附你兵权……”
封野弯身捡起来,用僵硬地手指轻柔抚掉沾惹上雪,这方残余喜帕,攥在他掌中显得那样地小、那样地微不足道,他生拥有过奇珍异宝无数,却没有哪样值得他如此珍藏。
燕思空盯着那喜帕,心绪顿时有些纷乱。
在那样大火焚烧下,它竟还能残存块,封野竟又能从片狼藉废墟之中翻出来?
封野深深望着燕思空双眸:“这个,你不会不认识吧。”
燕思空紧绷着面容。
“你胡说!”封野厉声道,“那这个呢?你为何要带着它去赴死!”他将喜帕举到燕思空眼前。
燕思空眯起眼睛:“便是养条狗,日子久,也总归有几分情义,但对你那点情义,通通把火烧光。燕思空生而寡情薄幸,你身为堂堂代霸主,何不给自己、给封家留点颜面。
“你辗转多地,却始终将它带在身上。”封野哑声道,“空儿,你心里直有,为何不敢承认?”
燕思空冷道:“几时不敢承认?从前承认,你不信,如今说浴火重生,已经抛却情爱这等无用之物,你仍然不信,你相信,从来只是你想相信。”
“从前错太多,如今只想尽力弥补,容次机会吧。”不可世狼王,此时口吻却是带着恳求,他将那喜帕摊开在掌心,轻声道,“空儿,从前对你做过那多……不可饶恕之事,究其根底,是以为你对从未有过真心,你之间有太多误会,还有小人作祟,被蒙蔽心眼,才会将你为做切,都视而不见,……”封野越说越是悔恨不已,“这辈子,最对不起人就是你,求你,空儿,求你,不要不理。”
燕思空别开脸:“也想求狼王,放下吧。”
“不可能。”封野将喜帕贴在心口,黑夜中,目光如炬,“你是生世心所属,这些年无论在哪里,无论是落魄还是得志,从来、从来不能放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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