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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对于新编史案惩处有结果。
众官弹劾王生声几项大罪均被轻描淡写地掠过,只办他渎职与受贿,想来谢忠仁暗地里使不少力。王生声被弑夺大学士名号,赶出内阁,贬去巴蜀,接替因病致仕重庆知府。巴蜀虽已不是蛮荒之地,但山险水刁,百姓困苦,王生声仕途可谓日落千丈,比之当初遭他陷害被贬去庆阳蔡中繁还不如。
而主笔刘钊林则被贬为知县,即日就要去同样穷苦偏远永州赴任。从翰林到知县,看似品级并没有变化,实则是云泥之别,翰林是培养阁臣宰辅地方,意味着未来可平步青云,位极人臣,而做名知县,辈子不出错,也难有提拔可能,何况还是匪患猖獗永州,等于前途尽毁。
涉案其他四人,则均被罚半年俸禄。
封野努努嘴,抱着燕思空轻轻晃晃。
燕思空轻咳声,似乎有些迟疑。
封野将那雕琢般俊颜凑过来,双瞳眸在发亮。
燕思空无奈地摇摇头,微微倾身,在封野唇上啜下。
封野大喜,面上略带羞涩,却又春风得意,他贴着燕思空耳朵,低低说道:“思空,你嘴唇是甜。”
封野但凡来,从不轻易回去,总要在燕思空府上赖上赖,但这次却并未久留,与他起吃饭,便要告辞。
燕思空反而奇道:“这就走?”
封野邪笑道:“怎,舍不得?”
“可是景山大营还有军务?”
“不是,中秋快到,要进宫给舅母请安,还有送去贺礼。”封野搂着燕思空,撒娇道,“你若不舍得,便明日再去。”
刘钊林赴任那天,很多翰林院同僚都去为他送行。
他原本是个喜爱言笑人,经
燕思空只觉得耳根子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他佯怒道:“别胡说,还不快走。”
“没胡说,就是甜。”封野满足地蹭蹭燕思空面颊,“中秋晚上,们去赏花灯、放河灯,好不好?”
“不知要被禁足到那时呢,不宜外出。”
“怕什,们戴上面具好。”封野有些兴奋,“早听闻京师中秋是天下最热闹,什好吃好玩儿都有,大同中秋就无趣得多,你怎都要陪去看看。”
燕思空笑道:“好吧。”
“此是正事,快去吧。”燕思空难掩唇角笑意。
“那你亲口。”封野轻轻咬咬嘴唇,满脸期盼。
燕思空哭笑不得:“你可是还没长大,这般会耍赖。”
“怎没长大,你要不要看看?”
燕思空笑骂道:“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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