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时候,徐长风在下头正要接着,却摇头:“自己可以。”跃下来,着地时有些不稳,但也幸好没有跌倒。
“船家已经在恭候着,少君随时都可以出发。”张袁走过来,说声。
回过头,仰首对徐长风告别道:“您多多保重。”
接着,就跟着张袁等人往渡口而去,撩开帘子,就坐进船篷里。而后,船只摇摇晃晃,探出头来,遥望远处。周
这次出行,走是水路。从京城到汴州,水路要行月之久,可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坐船行神州,沿途有风光无垠。想,再晚两三月,姨娘也该不会怪。
走下石阶,正欲踩上轿辇。此时,传来声马儿长嘶声。
徐长风驾马而至。抬头见圈圈光晕下,他跨坐于马背上,暗红色披风轻扬,看起来威风凛凛。
“上来。”他低头,朝伸出手臂:“送你。”
之后,他带着上马,双手从后方还来,拉住缰绳。他喊声:“驾!”
有他们和离得成。那日,徐燕卿背手站着,并未回头看眼。
“决不答应。”他声音平静,“你是徐燕卿明媒正娶妻子,不管到哪去,都还是人。”
看看这庄严红漆大门,还有那悬于上方牌匾,以及那金灿灿“徐府”二字。直到收敛目光,正欲转头,眼角余光瞥见那站在门后人影。
徐栖鹤身素白,站在萧索秋光里,如幅宁静画。
他见望来,嘴角扬扬,确是眉眼如画,淡雅如莲。他走过来,打量着阵,说:“你这模样,也好。”
们驾马出京,这路,走得很长,京城越来越远,背后那搂着手臂也越来越紧。
突然,后头传来声音:“只要你说句,就带你走。”
“天下四海,你要去哪,都跟你去。”
“只要,你句话。”
握紧缰绳,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凉风刺眼,风干眼里最后点湿意。马蹄渐渐缓下,们都瞧见渡口。渡口人形形色色,嘈杂声不绝,候片刻,才见张袁带着人到。
便瞧身青衣,原本及腰黑发已经剪短,头系纶巾,看起来,就像是个模样清秀点平凡书生。
不由莞尔,语气和缓道:“天气寒凉,少爷还是进去罢。”
在转身时候,他说句:“等等。”
止步。徐栖鹤目光潋滟,仿若笼着层秋水,笑靥如花。他对说:“会等你回来。”
“可是,等不你太久。”他轻声道,“只能够等你到,死那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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