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劲头上来,潮红双颊上对眼精光十足,俨然非常期待和周君同乐,不抽就是不给面子。未曾想,周君还真没给这面子,他双眼睛盯着姑娘扭着出去屁股,慢慢坐到罗汉床另边,右手从衣襟里掏出张帕子,捂住口鼻。他掩着半张脸,那双浅色瞳孔溢满无奈:“陈生你有所不知,抽不得这些东西。”
这话顿时让生意人不满,这和酒桌上不肯喝酒又什区别。陈生挥挥手:“唉,二少你试试看,很舒服,你听它名字都知道,给你推荐肯定是好东西。”周君摇摇头:“不是不想抽,是不能抽。陈生你也知是最近才出来同家里做生意,以前为什没出来,就是出不来啊。”
这话勾起陈生好奇心,他探过半截身子,凑到周君面前:“怎啦这是?”他话里尽是窥探,满心以为能得来周家秘事。谁知答案无趣得很,周二少和他那大哥样身体不好,有哮喘。本就不能在烟雾多地方久待,抽鸦片个不好,也许就交代。
陈生听来原由,当然也不能硬是要周君抽,万送命,他背不起这个责任。周君眼神又探出门口,朝陈生说:“虽然是抽不来这极乐天堂,但觉得有别极乐天堂,能去试试。”
要合作,你得让别人知道你喜好,最好是浅薄,有缺点。人无完人,他周君名声贯风流,现在好色些,倒也能让陈生放心。果不其然,他稍加暗示,陈生便哈哈大笑,满是意味地打量端着鸦片膏进来小姐和周君。
等陈生抽软身体,周君就捂着唇鼻出去。陈生也没阻止他,大概是以为他要出去行些好事。周君步子越走越快,几乎是逃般离开那个院子。他面色铁青地去戏台子那处,他给小傅留消息就是他在二楼包厢等他。
周君给个伙计塞些钱,伙计带他上二楼。戏台上戏已经开场过半,到处都是人,闷热室温让周君脱下西服外套,解开衬衣扣子。他身上还全都是味,呛得他自己都闻着恶心。周君脚步匆匆,他那帕子擦拭额角,转头看戏台上有无木离青。
过道上也出来几个人,周君没留意,他眼睛直盯着戏台。直到伙计拉着他,示意避开,他才收回视线,垂下头,站到边。走在前头人脚步声很稳,军靴踏出来响声,总和别脚步声不太样。周君心里起奇怪念头,他仍然把脑袋低垂着,直到那靴子主人经过他面前,停下来。
周君下意识地后退,可这过道太窄,他这退,背脊就贴上木墙。墙面温度有些冷,透过他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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