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收到那再次被遗弃戒指后,雍晋在书房里处理夜公事,直到天边微亮
薄,略带汗意衬衫,直把他冻得个激灵。他闭闭眼,眼睛始终没抬起来,执着地盯着地面,看着那停在他面前靴子。
这过道距离仿佛下就缩小,变得很窄,窄得好像他都要贴上这人样。而那该死味道,更是点点地渗透过来,他闻到,那是雍晋味道。他叹口气,终于抬起脸,却对上雍晋眼神。那是怎种眼神,是尖锐又充满审视,还有深深得不敢置信。
雍晋就这定定地看着他几秒,就无言地转过脸,朝前走去。
周君身上为什会有大烟味道,这是雍晋唯想法。原来不止大麻,连大烟也样吗。也是,周家背后生意就是这些,他明明是清楚,为什会直觉得周君会独善其身,而他早已失去管他资格。即便如此自嘲,却仍旧不能接受。
雍晋错开他往前走不过三步,却始终没能够忍住地回身。那人额头上汗珠密布,周君刚刚只同他对视眼,就把脸深深地埋下去。雍晋去而复返显然让周君无法忍受,他偏开脸,想要转身。雍晋看着他那从解开扣子里延伸出来颈线,指腹就记起那种触感。
他现在脑子也许是不太清醒,他不应该回头来找周君。可他现在只想扣着周君脖子,逼问番。亦或者不止是逼问,他想要碰他,亲他,感受他味道,想得要命。
再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伸手。雍晋盯着自己手,心头泛起丝后悔。身旁人也许看出什,小声地和雍晋说先下楼。雍晋无声点头,手上却没有要把人放开意思。哪怕心里在警告自己,赶紧松手离开,不要再牵扯不清,却始终无法放手。
他明明知道自己早已过可以任性年纪,父亲那日警告历历在目,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君挡在自己面前,无法作为。而军事命令突如其来,时事严峻,他即将要奔赴前线。那是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地方,他甚至不能保证,他能不能够活着回来。
既然如此,为什要死死握住周君,就像缕要消散光。留句没有力度诺言,让周君等他吗?周君会等他吗?扪心自问时,他甚至无法求来个笃定答案。
所以他决定在离开前,决绝抽身。而周君也确实如他想那样潇洒,只那晚崩溃后,就很快振作起来。他和以前样,仍是风流不羁地笑着,依然可以将日子过得精彩,也有合适他女子与他幽会。可雍晋只觉有什东西,在日渐被吞噬,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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