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忘,那个男人教给他东西,他几乎都丢掉。也许也没丢,只是藏在名为负罪感盒子中,上锁。
从书房出来,
尚未来得及多想,那头就停动作,闻延兴致阑珊道:“算,还有事。”
宴禹下意识抱着体校学生,将人抵进暗处,藏起来。不多时,脚步声从后方传来,没有停留,铁门被拉开合上,砰地声,宴禹僵硬背脊顺着声音松懈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反正就是不想在这样种情况下,和闻延见面。
等人走,宴禹性致算是彻底被败坏掉。他心头有些躁郁,无名火更是来得莫名。他回头看暗处那被闻延丢下男孩,等半天,才见人慢吞吞步出暗处。那出现在霓虹灯下脸,清秀白皙,温温柔柔样子似曾相识。
待这暗巷中另外人也离去后,怀里学生迫不及待地把手往下摸。宴禹皱眉抓住那人手,有些抱歉道:“下次再说吧。”他现在没有心情。
怀里人显然觉得自己被耍,再次确定宴禹真不做后,就猛地推开宴禹,嘴里骂咧几声,愤然离去。宴禹总算想起这学生脾气还挺火爆,在床上性子和热情成正比。他暗叹自己错失这场不错性事,又不知道这到底该怪谁头上。
正想摸出烟来根,却不料雨突然就下起来,还挺大。火苗星子刚燃就被浇灭,与他目前心情颇为相像。宴禹哭笑不得地看着这说下就下雨,却又不想再回到酒吧中,索性就着这雨往外走,顺着这道,用手机打个灯,寻到大马路上。
拦下辆出租车,说个地点,他才看手机上信息。闻延简洁地回声好,而程楚则乖巧地没来烦他,可能还以为他在哪里办事。宴禹是两个小时后才回家,提着买好东西。那是四个摄像头,分别被他装在大厅,客房,卧室,还有书房中。
说他疑心病也好,被害妄想也罢。毕竟姜霈留下阴影过深,他不敢心存侥幸,觉得定不会被找上门。装好摄像头后,宴禹进书房。
那置着架钢琴,年份有些久。宴禹掀开盖子,试弹几声,声音不算差,没有彻底坏。这个房子就像是时间凝滞般,许多东西都没有变动。小司乖巧地趴到他腿边,双圆溜溜眼睛看着宴禹,小司是忠诚,眼里只有他这个主人。
宴禹忍不住附身在狗脑袋上亲口,就着窗外连绵雨声,将十指落在琴键上即兴奏曲。可惜今晚注定状态不佳,纷乱杂音,漏洞百出曲调,连指法都僵硬不已。宴禹停弹奏,稳住气息。好半天,才缓而慢地将琴盖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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