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小司耳朵,闻延揉他耳垂,调侃道:“没被吓哭吧。”话语间有着甜甜草莓味,实在反差。于是宴禹表情诡异地看他眼:“谢,会送你盒糖。”
闻延表情僵,把嘴里糖取出来,果不其然,是粉红色。闻延表情挣扎,像是解释道:“其实只是想戒烟,所以才吃这个。”
宴禹似是而非点头道:“明白。”
闻延揉揉
宴禹坐在床上,觉得股子冷意从尾椎爬上脊椎。
他动作小心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把瑞士军刀。这是从那件事后,他才养成床头放刀习惯。他缓慢地深呼吸口,从床上起来,单膝跪地,手握刀,手抓住床单,猛地掀!
房间里尽是他粗喘声,透过摇晃床单,眼望去,床底空荡荡,什东西都没有。宴禹心下稍松,下秒又猛地紧。不在床下,那在哪?小司去哪儿,没事吗?没事吧!
宴禹撑着发抖膝盖从地上起来,大声喊着小司,个又个房间去看,去找。终于在那藏着暗扣窗口处,发现那扇窗子大开,风吹着帘子,布纹鼓动,窗外片幽绿,吊着几片花藤。
来不及细思窗子为什会打开,他冲出家门,大声喊着小司名字。忽地楼上有人喊他声,他猛地回头,却见闻延站在楼梯口处,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俯身看他:“你狗在这,没丢,别怕。”
宴禹总算将整颗心放下来,而后怀疑浮上心头,谁打开窗子,闻延吗,他为什要这做?只见闻延回身拉开门,朝里面喊几声。小司汪汪地跑出来,摇耳朵摆尾,好不兴奋。还亲昵至极地原地打转,用脑袋蹭闻延裤腿。
闻延看起来也很喜欢它,蹲下身抱着它脑袋,揉它背上毛发。宴禹上楼梯,总算稳住音调,意有所指道:“看来窗子要修。”
却见闻延疑惑道:“你窗子坏?怪不得。今天回来时候,就看见它直在你家大门口叫,还以为你上班时候不小心把它关外头。”
宴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小司既然是从窗子出来,那它应该不会蠢到不知怎从窗子回去,只在门口叫,除非窗子已经关上。而且,是谁打开窗子,是搬家公司人吗?还是他忘记关?毕竟窗子在不怎进去客房里。
他心里不愿怀疑闻延,更何况,闻延有什理由非要进他家不可?明明都在他两个家都各睡夜,也不见有什怪异举止。宴禹勉强将疑虑压下,他决定去购买个摄像头,安在家中。宴禹蹲下身,揪揪小司耳朵:“可吓死,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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