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下巴打量会闻延,手机就响。他接起,那头是有些迷糊程楚。程楚问他昨晚去哪,没打声招呼就不见人,打电话还不接。宴禹抬眼看着对面闻延,闻延回他疑问眼神,他摇摇头,对着话筒说:“半夜发烧,刚从医院出来。”
程楚在那边尖叫出声,没等宴禹回神,就听见程楚颤抖着声问道:“宴宴,你被闻延搞进医院?”
宴禹哭笑不得,他现在能确定,程楚是知道昨晚闻延和他个房,如今打电话过来不过探探虚实。
他想想,他应该解释下。但是这话该怎说,才不会越解释越像
大半夜,路上别说店,连人都没有。宴禹有心想让闻延换套衣服,也没有地方可以买来换,只能不太好意思让他穿着全湿衣服开着车把自己送到医院。到附近医院,明明可以在车里等,但闻延还是陪他进医院,穿着身怪异搭配任由值班护士打量。所幸闻延张帅脸镇得住场,这奇怪穿搭也被他走出T台模式。
等检查出体温三十九度,得打吊针。闻延让他在病床躺着,自己拿着单给他付费拿药。宴禹没有拒绝,只闭着眼歇息。作为个成年男性,独居人,不管生病吃饭总是个人去解决多。如今被人送来医院,陪着看病,倒是有些不同感受。
扎针完毕,足足两大瓶小瓶水,再看眼手机时间,四点二十,这是吊到天亮节奏啊。闻延给他倒杯热水,让他喝下后,自己寻把椅子在旁边坐下。
宴禹开口道:“你先回去吧,再不走可真通宵。”
闻延回他:“这晚可打不到车,还等你打完针,陪吃个早饭呢。”
宴禹笑,边笑边掀开被子说:“也行,别干坐着,你上来睡会?”
闻延想也不想地拒绝道:“别,这床不经折腾,太小。”
时间说快也快,没多久打完针,闻延身上裤子也被体温烘干。早上六点多,街上冷得厉害。刚步出医院宴禹冻得哆嗦,再斜眼瞅身上只裹件浴袍闻延,心底佩服这人身体素质太好。
开车在街上转圈,找间开门饭店,闻延拿着菜单看眼,问他有没什不吃。宴禹不是很有精神地摇摇头,闻延便自己决定,拍板后叫来老板点单。等饭菜上桌,热腾腾骨头粥加几碟开胃小菜,这让本打算沾几口,回去好好睡觉宴禹被气味勾起兴致,喝两大碗下去,身体都暖。
他饱以后闻延还在吃,动作快速且优雅。宴禹觉得,如果他连个人吃相都很满意,那他对这个人可以算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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