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举大出夜天漓意料,因为澈王事,夜天漓恨极殷家和巩家,对殷采倩态度也大不如从前。他今天插手此事,原本就是想让这两家骑虎难下,就算不陷入两难境地,也要颜面尽失,落人笑柄。至于殷采倩是不是真要为澈王守节,这原本并没在他考虑之中。突然听到
和身旁诸人纷纷上前见礼。殷采倩也不能再这样拿箭指着巩行,收弓下马:“王爷。”
夜天漓盯她会儿,挑挑唇角,慢悠悠转身对巩行道:“巩行,你好大胆子,也不先问问她是谁人,就敢定下婚约。本王倒想看看你有多少能耐,还能逼她嫁你不成?”
这话让所有人愣住,人人心中都冒出个念想——殷采倩方才所说人,难道竟是漓王?若果真如此,按漓王平时飞扬跋扈性子,这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巩行呆呆,他惹谁也不敢惹眼前这位骄横王爷,先时应对自如模样全无,“王……王爷,并没有逼她嫁,这是两府长辈替们定下婚约,只是遵从父命而已。”
夜天漓眉梢吊:“殷采倩早有婚约,尚未解除,岂能随便嫁与他人?你们两家若糊涂,本王给你们提个醒。”
巩行道:“请问王爷这是什意思?们从来不曾听说殷小姐另有婚约啊。”
夜天漓道:“圣武二十六年,殷皇后做主将殷采倩指为澈王妃,虽当时因虞呈叛乱,十皇兄带兵出征没来得及大婚,但此事早就内定下来,这不是婚约是什?你巩行吃熊心豹子胆,敢娶澈王妃?”
众人都不想他说竟是这件事,顿时面面相觑。当初这指婚虽确有其事,但澈王战死沙场后,这事便到此为止,无人再提,可偏偏现在漓王说,大家却又都觉得无法反驳。宫中从来没有旨意废除这婚约,那殷采倩在名义上,确应该是尚未举行大婚典礼澈王妃。
巩行愣半天才道:“可是澈王……”话说到半,夜天漓道锋利眼神直刺过来,竟骇得他没敢说下去。夜天漓显然不打算和他讲什道理,警告过后,将目光转到殷采倩身上,待要看她什反应,却意外地现殷采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神情间丝迷离哀愁,让他有些不解。
殷采倩见他看过来,往前走步,对巩行道:“王爷说得没错,与澈王婚约从来都没有解除。刚才就已经说过,喜欢人,他比你好千倍百倍!”她抬下颌,扬声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无论澈王生死,殷采倩非他不嫁!现在就入宫请旨完婚,巩行你要是有胆量话,咱们去请皇上和娘娘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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